相親 卡牌:深情偏執霸總x冷情涼薄臥……(1 / 2)

“我胡說?”

男人冷哼道:“他為了當幫會的龍頭,背著你從你爸那裡拿走情報,那麼多天都不見人影,你失蹤了也不來找你——他不是為他自己是什麼?陳惜啊陳惜,你醒醒吧……”

他湊近身邊的青年,癡迷地抱住他,啞聲道:“這種男人隻愛利益,你不過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他穿膩了就會換掉。”

“你跟我在一起,我們才本該是一對。”

青年的眼神充滿了絕望,眼中泛起悲憤的淚光。

他喃喃地否認著對方的話,卻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他跟顧讓在一起半年多的時間裡,親眼見著對方為了獲取權勢而不擇手段、不計後果,也親身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那點喜歡永遠排在利益的後麵。

身邊的男人最愛他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的孽火慢慢地燃燒起來。

“他失蹤多久了?”

他看著失魂落魄情緒黯然的青年,用刀割斷了綁他的繩子,捉住他的腕子輕輕揉捏。

“他多少天沒碰你了?你會不會寂寞……會不會想要?”

他把手擱到對方的衣領上,試探地解開了襯衫的第一顆紐扣。

情念的反應是真實的,當那雙含淚的雙眼帶著點不可捉摸的欲光看向自己的時候,男人知道:就算對方的眼淚不為自己流淌,但他的身體一定肯為自己敞開。

“陳惜,”他緊緊擁住麵前的人,抑製住內心的暴雨狂風,溫柔地親吻著他,“回到我身邊吧。”

他撫摸著對方平坦的小腹,苦笑道:

“我知道你打掉了那個孩子,但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再要一個。”

「A輪4場對決劇情跟進結束,進度標記:99%,敗值統計——」

「顧讓50%,陳惜100%;勝方宿主:L;對決比分:L-F:2-1」

「請問宿主是否消耗慕值為卡牌投放結局?」

李鶴晚想起上輩子顧讓也像對決中的劇情那樣跟他玩失蹤,讓他白白地擔驚受怕了很久,最後才知道原來對方複製了自己父親出版公司的重要文件賣給了對手,給公司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於是他消耗了相應慕值為對方在遊戲裡製造了一場事故,讓他在當上幫會龍頭的時候被陳惜算計落了個滿盤皆輸的下場。

至於陳惜,因為宿主沒有選擇製造結局,所以在報複完顧讓以後,拖著一身病體嫁了人。

丈夫對他也算有情,隻是顧讓成了他心中頑固的一根刺,一想起來就隻剩下疼——和一點鮮活的餘興。

***

臨近期末的時候,紀逢逍為了寒假不被自己老爸叨念決心要考出一個讓其滿意的成績來,然而在寢室複習了一周腦袋還是空空如也,李鶴晚為了還上次麻辣香鍋的那個禮主動提出幫他複習。

兩個人因為複習的原因拉近了一些彼此的距離,一些淺淡的情愫默默在兩人之間浮動,自從那一個月的失憶之後終究揮散不去。

因著這份不清不楚的曖昧,兩個人在遇到第二個獵物的時候因為一點誤會而吵了架,並在冷戰期盲目開啟了第五場對決。

為了拉開勝負的差距和給對方一個教訓,李鶴晚拿出了渣級最強的一張卡牌。

「姓名:陸青朝」

「屬性:壹」

「渣級:S」

卡牌上的青年穿著正式的領導者製式的西裝,眉眼凜冽,五官冷峻,即使隻是圖畫的形象,也自生一副強大氣勢,不容人靠近。

李鶴晚看著那張牌,上一世的痛苦記憶在腦海中閃過,眼眶泛酸,心裡沉悶得反胃。

“陸青朝……”

李鶴晚喃喃著這個名字。

我的天神,我的撒旦。

上輩子,你親手把我從第十七層地獄拯救出來,我以為我遇到了光。但最後,你告訴我我隻是另一個人的影子,又親手將我推進了第十八層地獄。

李鶴晚冷笑了一聲。他恨透了這張牌,甚至覺得把他收服成一張牌都不足以解恨。但現在,他不得不用他去爭奪遊戲的勝利。

遊戲進入加載階段,他看見對敵的卡牌也是同級。

「姓名:蕭紫暮」

「屬性:零」

「渣級:S」

青年的相貌冷豔妖孽,一雙鳳目淩厲漂亮,卻寫滿了野心。

上一世,紀逢逍在自己感情最失意的時候遇見了這個口蜜腹劍的青年,被他的故作深情欺瞞,最後卻隻換來對方蓄意密謀的一場車禍。意識的潰散間,紀逢逍才明白——原來自己的愛在對方眼中,比不上他野心的萬分之一。

但他並不知道,那天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寂靜的夜晚,滂沱的大雨中,發生了兩起車禍——

僻靜的馬路上,他和李鶴晚的血交融在一起。

***

「A輪第五場對決場景加載完畢,卡牌真人形態轉換完畢,遊戲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