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 他是他夢想本身,他追逐了……(1 / 2)

此時林息曉和路濃各自都是剩餘兩滴血量,在殘局下,每一次出牌決斷都有可能影響最終的勝負。

用諸葛連弩連發了一堆殺,把神羅和櫻燈帶走之後,路濃手上就一張卡牌了。

輪到林息曉的回合,他出了一張過河拆橋,很果決地拆了路濃的神器諸葛連弩——這武器,實在是太危險了。

一連兩輪,路濃都沒有抽到什麼有殺傷力的卡牌,反倒是得到了一個防具,八卦陣。

Bun在場外分析著局勢:“喲,頌者今天運氣真好啊,這一局頂級防具和頂級武器都給抽了個遍。”

決勝局硬生生地拖到了第三輪,林息曉終於出了一張萬箭齊發,而路濃也出一張南蠻入侵,似乎維持著奇怪的默契,又都算準了對方打不出對應的卡牌,二人的血線又是齊刷刷地下降了一點。

現在才是真正的決勝負。

在這一回合,就連先後手都至關重要,林息曉也沒什麼猶豫,果斷出了一張殺,而由於路濃安裝了防具,此時需要進行八卦陣的判定。

路濃摸了頂端的一張牌,判定結果為紅色,等同於打出了一張“閃”。

判定結束後進入摸牌階段,路濃抽到一張“順手牽羊”和一張殺,

他果斷用順手牽羊取走了林息曉最後一張手牌,這才打出了那張“殺”。此時林息曉既沒有防具也沒有手牌,這局的勝負也就分出來了。

櫻燈感歎道:“一張牌都不給伊甸留,頌者還真不留情麵啊。”

林息曉很坦然地為自己扣除了最後一滴血,看著路濃,說道:“厲害。”

遊戲結束,路濃的勝負欲也漸漸冷卻下來,意識到自己似乎在和朋友們的遊戲中有些太較真,後知後覺的感到不好意思,“這類卡牌遊戲,運氣成分占比很大的。”

Bun一聽路濃這麼說,簡直無語了,“夠了夠了頌者,你平時在公司裡謙虛一下得了,這局贏了就是你的。六人局這個角色配置,內奸想贏是最難的,隻靠運氣不行,你這連演帶算的,我們都被你忽悠進去了。”

林息曉語氣受傷,“我一開始也以為小路是忠臣。”

Bun嘖嘖感歎:“你看,你把製作人都給忽悠進去了!哎說起來,伊甸,明天我們怎麼安排?”

林息曉把將卡、身份卡依次疊好,“明天去看高迪的作品,票都為大家統一訂好了。這位建築大師的作品藝術和人文價值並存,遊覽的同時,也可以順帶為《星潮》的場景建模找些靈感。”

房間裡一桌人都是遊戲設計師,對這類人文類的景觀都挺感興趣的,聽了這個安排,心中都有幾分期待。

結束桌遊局後,大家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路濃用磁卡刷開房門,進入這個靜謐舒適的環境,贏了三國殺的興奮勁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疲憊感。

洗完澡後躺在床上,路濃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件事。

這個房間…為什麼隻有一張床?

浴室中的水聲隔著玻璃門和百葉窗隱隱約約地傳來,提醒著房間裡另一個人的存在。

路濃從床頭櫃撈了手機,企圖用手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卷了卷被子,在柔軟的大床上選了一邊靠著枕頭坐著。

即便操作著最熟悉的遊戲,潺潺的聲響卻仍然占用著他的注意力,手速慢了半拍,角色血條直接少了三分之一。

路濃放棄了,默默退出了遊戲。

水聲停了,林息曉從浴室裡出來,他少見得沒有戴眼鏡,一套灰色的棉質睡衣愜意地穿著,從鬆散的領口中能瞥見分明的鎖骨。

那張沒有銀色鏡框遮擋的臉很好看,如果平常林息曉參加的不是遊戲直播,而是綜藝直播的話,也不會令人奇怪。

或許是剛才浴室水汽蒸騰的餘溫的影響,路濃的心,跳得有些快。

這種氛圍下的靜寂讓路濃不太自在,於是他有些窘迫地說出了內心的疑問,“……為什麼是大床房?”

“你介意嗎?”

路濃的聲音低了下去,“也不是介意……”

“公司人不少,現在又是旅遊旺季,雙床房數量不夠,所以會有一些人分到大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