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地丟了兩顆小藥丸進了嘴裡,又喝了口酒。
這一番舉動中,王欽的目光緊密地黏在女人的身上,肆意地打量、遊蕩。
蓮心隻覺得自己周身環繞著一條陰毒而淫|靡的蛇,冰冷的鱗片刮過嬌嫩的肌膚,讓她陣陣生寒、毛骨悚然。
“王公公,您彆心急。”蓮心佯裝順從地笑道,“咱們玩一點不一樣的。”
王欽下意識咽了口唾沫,色|眯眯地看著她,“什麼不一樣的?”
蓮心強忍著惡心,上前推著王欽進了裡屋,“咱麼玩躲貓貓。”
“躲貓貓?躲貓貓是乾什麼的?”
“公公先待著,蓮心先去藏好。”蓮心眼含秋水地看著王欽,伸手將帷幔放下,“蓮心若是不叫,公公就彆出來,若是公公找著蓮心,那……蓮心任憑公公處置。”
“任憑處置!好!好!就這麼說定了啊!”
王欽扯著帷幔,精氣神兒都提起來了,似是已經見著了之後翻雲覆雨的情景。
“公公,您一定要聽蓮心的!蓮心不叫,公公千萬彆出來。”
蓮心本就生的美貌,此時故作嬌柔媚態,更是把王欽迷得顛三倒四。
王欽癲狂一笑,趕忙將身上的衣袍脫了下來。
他吃了阿肌蘇丸,之前又喝了不少烈酒,加上蓮心這麼一逗弄,渾身燥熱難耐,憋的不行。
他的直房不大,隻有放桌椅的堂屋和睡覺的裡屋。
在王欽眼裡,蓮心再躲又能躲到哪裡去,為所欲為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
“人呢!哪兒去了?真躲起來了……躲哪兒去了!”
躲在房外觀察王欽的蓮心,被他的吼叫嚇了一個激靈。
這也證明,王欽已經漸漸失了神智。
蓮心拍著胸口,安下心神,對著窗內柔聲道:“王公公,剛剛外頭來人說,娘娘傳我回宮當差,我去去就回。”
“彆彆彆!”
“公公若是舍不得蓮心,那就隨我一同去吧。”說完,蓮心貓著腰就往外跑。
王欽晃晃悠悠追了出去,“彆彆彆,我這正難受著呢!蓮心,等等我,彆走啊!”
……
與此同時,永珹的滿月禮剛在永壽宮結束。
貴子的洗三與滿月禮自是辦得聲勢浩大,觥籌交錯間,金玉妍難免多喝了幾杯。
好不容易送了客,她坐在梳妝台前,凝白的臉頰上緋紅一片,任由貞淑和麗心卸下沉重而華麗的珠翠。
見著金玉妍一臉茫茫然,貞淑停下手裡的動作,忍俊不禁,“主兒這是喝醉了,奴婢去做醒酒湯,要不然明日該頭疼了。”
“你們都下去吧,待會兒把醒酒湯送來就行。”
乾隆揮了揮手,起身走到金玉妍身後,做起了宮女的活兒,親自替女人洗漱卸妝。
麗心和貞淑相視一眼,福了福身,退下了。
“喝不了還喝那麼多。”乾隆搖搖頭,無奈道,“明早兒若是頭疼,朕看你怎麼辦。”
“今日是永珹的滿月禮啊。”金玉妍回眸睨了他一眼,端的是媚眼如絲,“永珹的滿月禮,她們都是來送福氣的,若是不喝,豈不是把福氣擋在門外了。”
“行行行,就你最有理了。”
乾隆被這一眼看得身體發熱,嘴上糊弄著,轉眼一把將女人打橫抱起,就往寢殿走。
“啊!”金玉妍驚叫一聲,被這麼一嚇,眼中多了幾分清明,“皇上乾什麼呢!”
乾隆笑著將她放在了床上,眸色幽深,“自然是要你還債了。”
他放下床幔,正準備脫下寢衣,就聽見外麵喧鬨個不停。
“皇上,出事了!”
李玉匆匆進了內殿,神色有些慌張。
“什麼事兒?”
乾隆一邊回應著,一邊伸手在嬌柔的軀體上作亂,帶起一片酥酥麻麻的悸動。
金玉妍雙手按住男人的大手,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她雙眉緊蹙,張了張嘴,又礙於在場的第三人不敢說話。
“回皇上……王欽突然瘋魔,驚了皇後娘娘的鳳體……”
金玉妍瞪著眼睛,與乾隆視線交錯,“皇上,咱們還是去長春宮看看吧!”
乾隆的目光從女人嬌媚的臉上移開,滑落至衣衫微亂露出的鎖骨。
他俯身在金玉妍頸脖間吮吸。
嘖嘖作響的水聲在寂靜的寢殿裡格外清晰。
李玉俯身垂首、裝聾作啞,可是越是不去想、不去聽,心中的幻想就越發昭彰。
他甚至隱約能嗅到女人房間中淡淡的脂粉香,正如金玉妍一般柔情媚態。2
乾隆在女人的頸間種下一顆豔紅的印跡,這才罷休。
“走,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