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下的我-------看堯耳《在路上》
看完之後,什麼感覺?貌似不太明白,似乎有點壓抑,為什麼呢?嗯,為什麼呢?好像真的不知道,人生似乎就是這樣,太多的不知道才讓人看似那麼的幸福,為什麼沒有解釋的機會?也許真的隻是縱然,明明都是愛,隻是結果不一樣了,就什麼都不是了嗎?
有多少人的心,是被那沒有溫情的目光,漸漸地掏空的呢?因為如果不空,必將鮮血淋漓,那,太疼了,我,怕!
我竟然還知道囧,多少年不曾知道的感受呢?想想以前,似乎我好像也是單純的孩子,不似現在的這般模樣,至少品性不像現在這樣太過風輕雲淡,至少懂得在乎,什麼時候開始,麵具下的我沉睡了?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帶麵具生活?我多想自己還能有那種彆扭的情緒,多想有因為太囧而手足無措的樣子?現在的我,太透明化,不管悲喜,不管愛恨,那陽光下的我,究竟是我,還是由麵具下的我虛擬出的我?
曾經的小白兔在大灰狼的欺負下,終於成了大灰狼,他懂得掩飾了,於是大灰狼失去了樂趣了,掩飾了太久了,以為自己就是了,真真假假,連自己都不知道何是真何是假?以為就這樣過吧,無所謂了,反正都這樣了,不知不覺地累了,倦了,在沒有心的掩飾下,不小心露出了白白的兔耳,驀然發現,原來我就是一隻兔子,嗯,兔子,於是。。。。。
壞壞的大灰狼偶然像小白兔一樣純真,所以都知道了他的純真,包容她,善待它,可是它還是一隻大灰狼,嗯,她是一隻大灰狼呀!就像是一場戲,你願意改戲,那我就陪你,一曲終了,你還是你,我還是我,隻是你不知的是,戲裡的我,竟存了幾分真。既然你真將它視作一場戲,那我就認真將戲演罷,就當一切真的隻是戲,我不曾脆弱,要求憐惜。你亦不曾無奈,滿眼疼惜。那隻是一場戲,一場你情我願的假戲。
所有人,包括大灰狼自己,都忘了,它原來是隻小白兔,戴久了的麵具,早已代替自己的那張被人忘卻的臉。你不知,我不知,就連午夜夢回,想的都是如何將這張麵具演繹的更加完美?不是我拋棄了自己,隻是時光拋棄了它,學會了倫理,就會被束縛,知道的越多,身上的束縛越多,多到最後,為了讓自己輕鬆,於是學會了遺忘,遺忘嗎?也許更是說,看開了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