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論掌握一門外語的關鍵性……(1 / 2)

這屋子裡有拆家嫌疑的總共就兩個,排除掉彭濱,自然就是唐澤。

夏鬆清語氣和緩,“唐澤,彆裝睡了,我看見你爪爪在動了。”

唐澤沒出聲,倒是耳尖誠實的動了動,隨後裝作一副剛被吵醒的模樣,靠近後看見被粘住的彭濱,又立馬做出吃驚的表情。

可惜,側腹部禿掉的一小塊皮肉和爪尖殘留的黏膠,已經證實了他才是罪魁禍首。

“唐澤,是你乾的嗎?”夏鬆清指著粘鼠板說,“如果是的話,給弟弟道個歉。”

可麵對著證據確鑿、鐵證如山的局麵,唐澤還是不肯承認這是自己的傑作,還委屈的嚶嚶叫喚起來,前爪搭在夏鬆清的胳膊上,那叫一個無辜可憐。

彭濱氣得跳腳,但被粘鼠板牢牢牽製住,根本動彈不得,無奈,夏鬆清先暫時把兩個崽的窩分開,決定針對嫌疑狗唐澤開展全天三百六十度觀察計劃。

無論他起身要去乾什麼,準保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著,但唐澤反倒看上去很是自在,外出時也主動黏在夏鬆清身邊,猶如一個小跟屁蟲。

唐澤變得黏人的好處,就是家裡不會再出現慘遭拆卸的物件,夏鬆清隻得承認:是自己前不久過於關注白川,沒空陪伴其餘的崽才導致崽拆家。

至於真凶,當然就是唐澤。現在改邪歸正了,夏鬆清扣了他幾天的零食算作懲罰,沒再繼續追究。

然而還沒過幾天安生日子,彭濱又率先鬨了起來,一向對飯愛得深沉的他,居然為了表示自己內心的憤慨,當著夏鬆清的麵掀了飯碗。

夏鬆清以前見多了幼崽發脾氣,此時隻淡淡的說:“浪費糧食,下頓也沒飯吃哦。”

彭濱淚汪汪的過來用鼻子拱他,控訴道:“哥哥,你偏心!早上抱了唐澤都沒有抱我!”

“因為你當時還在賴床。”夏鬆清有理有據的說,“你這個體重,光憑我自己發力也抱不動啊。”

彭濱語塞一瞬,又叫嚷起來:“那你給我們買的碗碗也不一樣!憑什麼他的食碗上麵有花花,我的沒有!”

夏鬆清不緊不慢的吃完最後一口早餐,走到牆角端起彭濱的水碗:“我給你倆買的碗都是一模一樣的,隻不過你的小花碗被拿來喝水了。”

彭濱無法反駁,急得在屋裡直打轉,看看被自己掀翻的飯又看看夏鬆清,旁邊還有唐澤圍觀,直接賴倒在地上。

“你就是偏心!你向著他多一點!”彭濱打滾到夏鬆清腳邊,露出肚皮求摸摸,“你都不哄我!”

夏鬆清拿他沒辦法,隻好過去拍肚皮順毛毛,可哄了一個另一個又不高興了,照葫蘆畫瓢掀了食碗滾動到身旁求擼。

夏鬆清瞥見餐桌上的一片狼藉,用最和善的笑容說:“很好,你們兩個今天都沒飯吃了。”

貓貓斜睨一眼兩隻崽,躍上灶台叼起水果刀,露出想刀狗的目光,夏鬆清倒吸一口涼氣,連忙過去抱他。

“他倆年紀小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湊什麼熱鬨?”夏鬆清嗔怪般的說。

裴朝槿低語:“我看你就是太慣著他倆,揍一頓就好了。”

“沒事,不吃就是不餓,暴力教育可不提倡。”

夏鬆清轉身給兩個眼巴巴望著的崽看貓咪空掉的食碗:“看到了嗎,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的話得乖乖吃飯。”

彭濱和唐澤忙不迭點頭,餓了一天後,爭先恐後地去吃碗裡的飯,彭濱以速度取勝,第一個竄到夏鬆清身邊。

“真乖。”夏鬆清拍拍小狗頭,誇讚道。

然而一山更比一山高,唐澤雖慢了一步,但把碗底舔的乾乾淨淨,他邁著必勝的腳步走過來,路過彭濱時還丟了個“就這?”的眼神。

夏鬆清失笑,同樣拍拍唐澤毛茸茸的狗頭,道:“很乖,吃的真乾淨。”

彭濱連忙拍起馬屁:“哥哥!你做的飯真好吃!”

唐澤見狀也說:“哥哥!你是我見過最擅長料理的人類啦!”

一旁對著糊糊狀營養餐遲遲下不了嘴的裴朝槿聞聲轉過頭來,眼神裡全是不可置信。

嘴饞的彭濱試探著湊近搶了幾口,趁在裴朝槿發飆前逃竄開,但唐澤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偷吃時被貓貓拳痛打了一頓。

“嗚嗚嗚為什麼他能吃貓貓的飯我就不能!”唐澤捂著頭頂的包哭唧唧,“是因為我不是你親生的嗎!”

夏鬆清滿臉慈愛:“我是人類,你們都不是我親生的。”

唐澤還欲爭辯,夏鬆清又補充:“你也不是貓生的,是貓打你不是我打你。”

唐澤哪管那麼多,倒在地上開始耍賴,彭濱乖巧的蹲坐在一邊,但尾巴晃動的幅度已經說明了他內心的想法——

我比他乖!快來摸我!

夏鬆清總算明白了,不管自己到底有沒有一碗水端平,崽總有理由去鬨,這次被貓貓打都能耍賴要求端水,看來的確是慣壞了。

裴朝槿悠閒的圍在他頸肩上,落井下石:“看,我就說是寵壞了,這麼無法無天。”

夏鬆清思考時,兩隻幼崽你先我後的叫起來,裴朝槿估計是嫌煩,弓起脊背衝他倆示威。

曾被貓貓拳壓製的恐懼湧上心頭,彭濱和唐澤瞬間安分,夏鬆清忽然想到了一個另類的解決辦法。

既然怎麼都端不平,不如直接揚了!如果偏心貓貓,兩隻崽就算再怎麼鬨,隻要貓貓拳一出手,準保乖乖聽話。

想到這,夏鬆清把裴朝槿抱下來,附在他耳邊說:“你說得對,現在輪到你展示主權了。”

裴朝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