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不是他出的手,雄主在他的麵前出事,那就是他的問題。
最後,季赫還是沒能等雄主醒來就被工作蟲帶走了。
而季赫被帶走不久,陸勉這邊的檢查也出來了。
負責給陸勉檢查的醫生蟲,一隻隻你看我我看你,一開始,他們都想,雄蟲會暈倒昏迷,那必定是受到了攻擊或者是身體出了問題,這可是大事啊!
他們急急忙忙跑來給雄蟲做檢查,一通忙活過後,他們發現,雄蟲啥問題都沒有。
那雄蟲為什麼會暈倒呢?
醫生蟲表示,這個結果也是他們想不到的,雄蟲會暈倒,居然是因為太困了。
看看,被他們翻來翻去,弄來弄去又是抽血又是翻眼皮好一通檢查的雄蟲,此刻睡得那叫一個香,都打呼嚕了呢。
在場的蟲,聽著雄蟲的呼嚕聲,那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雄蟲是多久沒睡了,他們動靜這麼大,對方硬是沒醒。
睡得香甜的陸勉做夢都想不到,他就隻是睡了一覺,他的雌君就被抓了。
“什麼?不是,我很不能理解,為什麼我出事你們就要抓他呢?”陸勉真是服了這幫蟲子了,整天就知道給他找事。
雄蟲保護協會,那是什麼地方?那地方,相當於國家部門了,他一個普通市民,想進去找蟲打聽情況,讓他們放了季赫,恐怕還得找門路呢。
陸勉剛想脫下身上的衣服,一轉頭就看到色眯眯盯著他看的蟲,當下隻覺得脊背一涼,趕忙拉過圍簾,“我要出院,麻煩你去幫我辦理一下吧。”
醫護蟲看不到雄蟲的身體,內心失望得不行,聲音哀婉,“陸勉閣下,您真的不考慮再住幾天嗎?要不您再多住兩天吧!”您多住幾天,沒準我們處著處著您就對我感興趣呢?
陸勉一聽這話,不高興了,“哎,你怎麼說話呢?”他一個要出院的人,這隻蟲這麼說真的好麼?
“我才不住,我雌君還等我英雄救美呢。”這地方,多住一天,他的錢嘩嘩就往外流,真當他睡傻了麼,好好的家不待,非得跑這來。
陸勉身體沒事,他要出院,醫院裡的蟲自然不敢攔著。
在交錢時,陸勉看到自己竟然被他們檢查了那麼多項目,血也抽了,什麼檢查都做了,結果他們竟然沒發現他不是蟲。
陸勉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懷疑自己的物種,隻是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
這件事,自然沒被他拋在腦後,而是被放到了心裡。
季赫在雄蟲保護協會的密牢裡,麵前坐著幾隻工作蟲,每隻工作蟲都麵無表情的看向他,“季中將,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是職責所在,雄蟲在你麵前出事,我們自然得給雄蟲找回一個公道。”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沒有攻擊我的雄主,他也沒有虐打我,所以我怎麼會去攻擊他呢?你們到底想從我這裡問出什麼話才滿意?”
季赫雙手被銬上壓製精神力的手銬,這種手銬不僅能壓製蟲的精神力,如果他想攻擊工作蟲的話,工作蟲還能通過控製器讓手銬釋放出強烈的電擊,戴上這種手銬,對任何一隻蟲都是一種折辱。
季赫說的話,工作蟲擺明了不信,“請你實話實說,你究竟是怎樣攻擊你的雄主的?你當時是出於防禦還是失手?”
聽到這,就是再傻的蟲都聽出來了,季赫冷笑一聲,目光將幾隻工作蟲掃了一眼,答非所問,“所以,當初你們的主蟲設計把我匹配給以“殘暴”著稱的雄蟲,為的就是把我送到這裡來吧,然後你們再利用職權定我的罪,將我從中將的位置拉下來,你們以為這樣我們軍團就會被削弱了嗎?”
季赫這邊的事,陸勉一概不知,現在,他就在雄蟲保護協會的大廳裡“轉圈圈”,彆看這裡的工作蟲待他客客氣氣的,麵對他的問話與要求,他們一概裝傻充愣。
陸勉連找了幾隻工作蟲,“你好,我是陸勉雄蟲,我的雌君季赫被你們抓來了,我要見他,可以帶我去見負責這件事的蟲嗎?或者幫我通報一聲也可以。”
他好聲好氣的跟工作蟲說話,結果換來的卻是工作蟲的答非所問。
一連幾次的被敷衍,哪怕陸勉脾氣再好,在強忍著工作蟲愛慕的目光與心理上恐雌的不適,陸勉總算爆發了,他豎起食指朝上指了指,“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如此忽悠敷衍我,我告訴你們,我上麵有蟲,叫你們負責此事的工作蟲出來見我,不然我就叫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