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不要臉起來當真是不要臉,梅雲司躲無可躲,憤憤道:
“你若是要揉腰的話麻煩再用點力你往彆處摸什麼?嘶~放手!不用揉了!”
叩叩叩!叩叩叩!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不知是誰前來打擾。
梅雲司後背一僵,霎時屏住呼吸:
“誰?誰在外麵?”
聽到應答,門外人停止敲門,是乾一的聲音:
“梅仙師,是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沒事,我就是來問問仙師,下午的體術課照常上吧?”
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屋內的二人膛目結舌麵麵相覷,暗想莫不是鬨的動靜略大,不小心讓人聽著了?
半晌,梅雲司故作鎮定的問道:
“為何這麼問?”
乾一立刻回答:
“馬上就結業了,我們怕心經和煉氣的老仙師們又占您的課,梅仙師,您可千萬要保住立場彆把課讓給他們了,我萬古拳還沒學會呢。”
屋內二人一同鬆口氣,不由得相顧一笑,這種捉奸在床的感覺還真是不可言說。
“仙師,仙師?”
“奧,稍等片刻,我這就…嘶~”
梅雲司才弓起的身子一個不穩重新跌下,正磕上知白的胸膛:
“才剛起來就投懷送抱的,真叫我受寵若驚。”
梅雲司心情複雜的側過身子,將頭深埋進床底,沒好氣道:
“你去,就和他說我身體不適。”
知白低笑一聲,起身理了理微亂的衣服穿戴整齊,抬步走向房門。
房門打開,乾一連忙一鞠躬:
“仙師!”
知白:“嗯!”
乾一抬頭滿目驚愕:“知白仙師?”
知白一點頭,人五人六的說道:
“同眾學子知會一聲,梅仙師今日身體不適,下午的體術課 ”
見乾一有所質疑,知白很是無奈,微微放緩語氣:
“這次是真的身體不適,不是授心經或者練氣的老仙師們的托詞,下午的體術課你們可以自行安排,彆瘋的太遠就行!”
“真的嗎?太好了!”
乾一剛雀躍出聲,就見知白眼風掃向自己,表情甚是不悅,乾一 一個瑟縮,真想自扇幾個大嘴巴子,連忙急促的擺手解釋: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額,您是說梅仙師身體不適,梅仙師他怎麼了?”
“偶感風寒。”
屋內適時傳來兩聲輕咳,十分應景。
乾一為了彰顯出自己很是擔心,便自告奮勇道:
“那我將藥師請來!”
“不用勞煩藥師,我幼時曾拜訪過神農,受他指點一二略略懂的些醫術,剛剛已然看過了,沒甚大礙將養幾日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知白仙師真是厲害,那個,若沒什麼旁的事,學生就告辭了!”
知白頷首:“嗯。”
乾一如蒙大赦,一溜煙跑了!
關上房門,梅雲司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問知白:
“我讓你去你就去,你就不怕他們多心?”
“怕什麼?我既決定了同你一處,自是是要昭告天下的,我無父無母,四海八荒能稱得上是我長輩的也就父神和師父二人,父神閉關不出,師父他老人家行蹤又不定,說不定日後還得乾一雲舟或者龐紫這幫小崽子們幫我們證婚呢!”
“你……”
這番告白的心跡來的猝不及防,梅雲司一陣啞然,甜津津還不曾抵上心頭,戚戚然已悄然而至,被知白折騰的
些許疼痛瞬間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過來,再讓我抱抱!”
知白再再次躺回床上,難得沒再繼續作怪。
唉,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塚,看來果真如此,潔身自守小四萬年的知白神君,徹底的深陷沉淪了。
可惜,天意不許知白春風得意太久,知白的寶貝徒弟修世笙陰魂不散,竟尋他尋到了梅雲司處。
梅雲司同修世笙有些不對付,知白是知道的。
若是修世笙直接隔著門詢問雲司他在不在房中,那梅雲司極有可能不客氣的回答不在,而知白亦不好在小輩麵前散德行,隻能不應聲。
但修世笙並未這麼說,隻聽他隔著門,嗓門喊的賊大:
“給梅仙師請安,弟子有些私事想請教師父,能否請仙師將師父借我一會,待私事了解後再歸還給仙師。”
此時在門外的修世笙也很是無奈,自己再一再二的給裡麵二位攔路,沒想到還是梅雲司棋高一籌,到底將師父拐走了!
因畢方曾囑咐過必要時可阻攔一二,萬不能讓梅雲司毀了師父的名聲,所以修世笙儘管不大想當這攔路石,還是時不時的會拌上一拌,哪怕阻擋一下
二人的發展進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