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不會上來呢?」我暗暗地想。
晚間食畢,二樓假寐。忽而燈光大作,並有人聲。暴起怒視,程老師也。大驚,顏色遽止,掩麵而亡。奔一樓,一樓人聲鼎沸,且燈光大作。去之,往辦公室,亦鼎沸,人皆碌碌,且燈光大作。乃登三樓,止焉。
「她會不會上來呢?」我調出近來愛聽的《廣陵散》,「這樣,她一上來就能聽見了。」
方才在一樓大廳看見她了,不禁歎服:「她真的好厲害!那麼多人,她竟能視若無睹,耳機一扣,便悶頭苦學,物我兩忘。」
(譯成人話:怎麼還不上來?她可真能忍呀。)
……
「她應該不上來了。」我正要關掉音樂。
「咚咚。」是敲門聲。我腦海中立刻現出一幅美麗的畫麵——
“東風夜放花千樹,”
「進。」我知道,她來了。
“更吹落,星如雨。”
【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