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爾達是赫梯帝國的貴族之一,父親烏爾瑪是元老院的議員之一,母親(正室)則是蘇庇路裡烏瑪一世已故正妃西娣的隨身女官。除此之外,父親還有一位側室,及4個兒子。
最早構成伊莉娜(我)記憶的是吹拂在哈圖沙乾燥又熾熱的風、大片廣茂的土地、辛勤勞作的人、親切和藹的家人和草藥常年不斷的苦澀味道。
作為早產兒,剛剛誕生之際就被醫師悲觀地預言會夭折 。
但我還是頑強地活了下來,在父母兄長地寵愛中幸福地成長起來。
或許是因為久病成醫,我在藥物使用上有著驚人的天賦,以至於等我長大了十歲,已經可以為自己和家裡人配藥。
隻可惜這些藥物隻能維持著我的身體,卻不能將它治愈。
不過總體來說,我的生活是幸福而平淡的。
改變發生在我13歲的生日之後。
我成為了凱魯,也就是未來的穆爾西裡二世的側室。
凱魯·姆魯西利,蘇庇路裡烏瑪一世的第三皇子。樣貌出眾、文武雙全,既有治國才能也有與之匹配政治抱負,元老院公認的王位繼承人不二人選。
聽起來是個相當優秀人,如果能夠拋去他同樣風流的名聲。
據我所知,許多身在元老院的大人的女兒們都是他的情人。
父親曾經對於那些愛而不得地貴族女孩們報以同情,歎息她們愛上了不該愛上的人,但這次,他隻能無力地接受這一切。
但我不太理解:“為什麼是我?”
我的名聲比不過葛潔爾,也沒有哈雅尼的美貌,甚至因為體弱,發育遲緩,身體也不夠成熟。
所以,為什麼是我?
我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不想成為凱魯的女人之一。
因此在凱魯來到我的寢殿之前,我服下了藥物。
這並不是損傷身體的藥物,不過是讓自己的臉和身體看上去有些糟糕。
“殿下。”凱魯走進來的時候,我頂著一臉疙瘩俯身向他致禮。沒有被衣物遮擋的身體同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凸起物。
抬起頭,我看到他臉上不加掩飾地震驚。
震驚、恐慌卻沒有厭惡。
他甚至想靠近我,不過被近衛阻攔,隻能隔著一定距離向我的侍女打聽我的情況。
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心裡對他的好感在不斷上升。
蒂拉恭敬地跪倒在地,按照我們早就商量好的計劃說道:“伊莉娜小姐知道自己會成為殿下側室之後,一直為沒有與您相匹配的智慧和美麗而深感不安,所以身體出現了失控。”
我配合著露出泫然欲泣地目光,同樣跪倒在地不肯看他。
蒂拉繼續用那種令人心碎地聲音說道:“小姐一直在努力想要養好身體,為此不惜加大藥劑地服用,可惜……”
有些話不適合直接說,留有餘地才會有令人遐想地空間。
目前看來,計劃是成功的。
沒想到隻過了一晚,我‘失寵’的事就在皇室傳開。
甚至一早皇後娜姬雅就召喚我覲見。
我望著高座上成熟美麗的女人,心裡莫名的有些懼怕。
“你就是凱魯納入宮殿的小丫頭?”
高貴的女人沒有掩飾眼中的輕蔑,對著自己親近之人毫不客氣地對我進行著嘲笑,甚至連凱魯殿下也連帶著被說成是‘可憐的失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