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去哪了?”一回到家,來到我身邊的西斯表情就出現了變化,做出一個讓我震驚到無以複加的舉動。
一邊嗅我身上的氣味一邊質問道。
它上一次出現這麼詭異的行為還是我背著它同小蘭他們一起去了一家新開的貓咖,然後沒忍住誘惑跟裡麵幾隻貓咪親親抱抱舉高高。
也是那一次,我們遇到的案件升級,逐漸向要人命的方向發展並一發不可收拾。
想到這,原本雀躍的心又逐漸變得忐忑。
握著裝有禦守的袋子,我歎了口氣:“明天我要和小蘭他們一起去看畫展。”
西斯反應很快,瞳孔豎起,警覺的問道:“他們?難道還有那個喜歡推理的小子?”
我點頭。
“我都說過了要跟那種能帶來厄運的人遠一點,你怎麼就是不聽!”
西斯看上去有些歇斯底裡,伸出前爪不斷往我身上懟,一邊懟一邊教訓我。
“現在!立刻!馬上!去告訴他你明天不能去看什麼畫展!
真是的,那家夥畫的東西哪裡好看。翻來覆去都是那個女人,偏偏人類都不覺得古怪,還處處追捧。”
我弱弱的不敢開口,好容易等它冷靜一點了才怯生生地望著它:“可是我都和小蘭說好了,被拒絕的時候她看起來很難過,所以我……”
貓咪不說話,看著我的目光中既有無奈又有嘲諷。
無聲的壓力席卷著我,西斯像是在等待的退讓,但我始終沒有妥協。
“無論……你總是如此。”
我聽見它含糊不清的低語。
隨即西斯冷笑一聲,“行了,畫展是吧,明天我也去。”
“但是——”我有些猶豫,一般來說,展覽這種場合是不能帶寵物的,尤其是展畫、雕塑這些,我都能想象到西斯一邊冷笑一邊用畫布磨爪子的場景。
儘管它並不是普通的貓咪。
“沒有但是。”像是察覺到我的想法,西斯毛茸茸地臉上露出一個頗為人性地猙獰笑容,同時亮出來帶彎的指甲,銳利的爪尖在燈光下呈現出金屬般的光澤,看得我心都跟著跳了跳。
優雅地舔了舔手,它的語氣很平靜就是說出的內容並不怎麼平和:“如果讓我發現你明天忘記帶上我,我並不介意親自找過去問候一聲。”
這明晃晃的威脅……
我死魚眼地看著它,最後無奈的答應了它的要求。
貓咪看起來很是得意,尾巴高高翹起,尾巴尖還時不時圈成個圈。
“西斯。”我叫住轉身要走的貓咪,從密封的袋子裡拿出了個禦守:“送給你。”
原本得意洋洋的貓咪在我打開袋子的瞬間就有些僵硬,等到我把東西送到它麵前。它直接給我演出了一場全身僵硬的原地蹦。
它跳出了快兩米的高度,落地之後脊背拱起,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嘴裡發出威脅的‘斯哈’聲。
“井織月!”
它聲音高到破了音。
“把那——該死的東西拿走!!!!”
我被它的反應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手縮了回去,將它放回了袋子當中。
“我討厭那東西。”就算如此,西斯依然跟我保持著一定距離,呲著牙對著放置禦守的袋子示意道:“不過那東西你自己留著或者拿來送人都不錯,特彆是那個偵探男孩。或許還能抵擋一點他身上的厄運。”
居然真的有用啊。
我看著那袋禦守,有些後悔沒有向日暮小姐多要一些。
想起臨彆之際她說那番話,她說自己很快要離開神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不知道明天她還會不會在神社。
等到畫展結束就去看看好了。
愉快地做了決定,趁著西斯不注意擼了一把它毛茸茸的腦袋。
“阿嚏。”貓咪打了個噴嚏,小巧地鼻子抽動一番後,猛然大叫起來:“差點忘了,老實交代你到底從哪沾染的奇怪味道!”
我本來不想理它,可它擺出了一副不交代清楚就誓不罷休模樣,我隻好簡單向它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遭遇。
“遇到了一條很特彆,有著銀白色皮毛長相漂亮的狗。”
想去遇到犬夜叉時發生的事情,我這樣說道。
“他的脾氣不太好,於是還有些衝動,乍一看很凶猛,卻十分聽從主人的命令。”
想到日暮小姐那一聲‘坐下!’我嘴角就忍不住向上翹起。
“雖然他總是表現出抗拒的樣子,實際上已經快要被、不,應該是已經被徹底馴服了。”
“總之是條非常特彆,獨一無二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