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聽見魏嬿婉的名字心裡不自覺火熱起來,可琅嬅幾句話就澆滅了他心裡的火熱。
弘曆突然覺得琅嬅怎麼都看不順眼了,甚至都不知前幾日他為何日要多番寵辛琅嬅。
可永璋被害是事實,弘曆皺著眉頭。“李玉,去叫魏嬿婉過來,眼下事情還沒定論,小心一些。”
弘曆終究還是囑咐一句。純嬪和琅嬅也清楚了他心裡對魏嬿婉的記掛。
李玉一來到後院,便瞧見了盯著烈日辛苦勞作的魏嬿婉,她還在碾著那些草藥,李玉並不著急叫魏嬿婉過去,而是先對這身後的進寶耳語了幾句。
李玉對魏嬿婉說純嬪要見她。魏嬿婉似乎是早都準備好了一般,迅速收拾了手裡的活計跟著李玉走了。
魏嬿婉見到皇帝的瞬間她感覺到她臉頰發燙,心跳加速。甚至不知哪裡來的委屈。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有些哽咽。
“奴婢魏嬿婉參加皇上,皇後娘娘,純嬪娘娘。”
這屋子裡女人比男人多,魏嬿婉那做作的樣子,純嬪和琅嬅都知道是什麼怎麼,可弘曆卻對那聲音受用的很。
“進忠,給她拿一塊帕子,這麼熱的日頭。臉都曬紅了。”弘曆看著臉頰緋紅的魏嬿婉有些心疼。
進忠從袖子裡掏出一塊帕子遞給魏嬿婉,還不忘用很曖昧的眼神看魏嬿婉一眼,隻是可惜進忠是背對眾人的,除了魏嬿婉沒人瞧見。
魏嬿婉和進出忠對視後,有些心神蕩漾,連脖子都紅了起來。這看在弘曆眼裡,便是是魏嬿婉害羞了。弘曆的眼神也變得溫柔起來。
純嬪狠狠的咳嗽幾聲提醒琅嬅,琅嬅忍著心裡的不快。
“魏嬿婉,這些丸藥都是你做的?”琅嬅拿起那瓶補氣血的丸藥遞給魏嬿婉。
魏嬿婉點頭。“是,這些丸藥是純嬪娘娘叫奴婢做的,不過奴婢一個人手腳慢,今日的丸藥還沒做出來。”
魏嬿婉此話一出,弘曆便用凜冽的眼神看了看純嬪。
純嬪也不是傻的,從叫魏嬿婉乾活的時候她就想好了對策。
“叫你受苦了嬿婉,隻是本宮也是因為你那日在翊坤宮庇佑了愉嬪母子,見你是個有福澤的,便想叫你一個人做這些替永璋做些丸藥。免得其他人沾染了到時候反而折損了這福氣。”
果然魏嬿婉對純嬪這個理由說不出一個不字。索性魏嬿婉也不演戲了。
“是,都是奴婢應該的,隻是不知娘娘召奴婢是怎麼了,要是無事奴婢便回去替三阿哥製藥。”
魏嬿婉要走,弘曆自然是不行,他是不舍得魏嬿婉去辛苦乾活了。但他也不知怎麼將丸藥裡有豆子的事情當著琅嬅和純嬪的麵遮掩過去。
琅嬅清楚再不發難魏嬿婉,弘曆就能做出讓她想不到的事情。“既然是你一個人做的這丸藥,那你說說你為何要往這藥裡加黃豆?”
魏嬿婉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進忠灑在那藥碾裡的黃豆。
“黃豆,奴婢不知啊。是不是前幾日娘娘跟前的可心姑姑,說是要磨一些豆子,不知是不是用了那個藥碾。”
可心心裡大叫不好,她前幾日確實用藥碾碾過豆子。可那是夜裡她自己去的,魏嬿婉是怎麼知道的。
可心還來不及想出應對的辦法。
李玉忙道:“皇上,奴才已經叫人抬了藥碾來。”
見此齊汝便開始查檢那藥碾,可心緊張的很。純嬪則滿心疑惑,可心是什麼時候碾的豆子,她怎麼不知。
琅嬅倒是比方才輕鬆許多,反正純嬪出事對她而言也不算壞事。
“皇上,這藥碾沒有碾過黃豆。”
這下輪到魏嬿婉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