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欲.望。

從前他還是國師的時候，底下的人為了諂媚，給他獻過不少女人，可他連看一眼都覺得無趣。

“還清醒嗎？”沈初黯問道。

千螢雖然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變化，可意識還是清醒的。

她點點頭，“嗯”了一聲。

沈初黯的手摩挲著她的後脖頸，眼睛微眯，又問：“那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千螢又點了點頭。

其實她一點也不清楚，隻知道自己離他更近些，再近些。

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脊背，不斷向下。

在一塊布料處停下，反複碾.磨，揉.捏。

他看著她的眼神亦染上幾分迷離之色：“不再忍一忍了？”

千螢喘了幾口粗氣，搖搖頭：“隻有你能幫我。”

沈初黯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容，“求我。”

千螢咬起了唇。

這隻是解毒的方式而已，她雖坦然，但畢竟還是不能強人所難。

所以她想了一會兒，用僅存的理智說道：“若你不願，我可以出去找初雪神官……”

她話還沒說完，他手上突然發起了狠，痛得她驚叫出聲。

他另一隻手惡狠狠地掐住她的臉頰，在她的臉上留下紅色的指印。

他咬著牙怒吼出聲：“你敢不敢再說一次！”

聽這語氣，是動了真怒。

千螢抿起唇，不敢再說話。

沈初黯按住她的後腦，粗暴地向前一按。

他蠻橫地撬開她的唇齒，帶著怒氣侵占、掠奪，還報複似的咬破了好幾處。

她嘴裡見了血，又被他的動作弄得幾乎窒息。

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仍在發狠。

千螢有些承受不住，便開始推他。

察覺到她的動作，他停了一瞬，嘴唇貼著她的，也大口喘著粗氣：“怎麼？又想去找彆人？”

他一字一頓道：“想都彆想。”

還未等她說話，他便又堵住了她的嘴。

過了一會，他忽然放開了她。他臉上忽然出現幾分頹色，像是在什麼地方受了挫。

他撫上她的臉，摩.挲他在上麵留下的指印，聲音極低地說道：“你為何不能看看我？”

像是在囈語一般。

隨後，他將她抱下來，放在旁邊坐好，還順便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千螢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你的毒已經解了。”他的聲音恢複了冷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幻夢。

千螢聽了，反而更加淩亂了。既然毒已經解了，那她剛剛為何……

“畫妖不擅此道，所以此毒藥效不強，你應該慶幸。不過棘手的是，此藥每日都會發作一次。你且先忍兩日，等我的傷好了，我就有辦法帶你出去。”

什麼？

每日都會發作一次？

千螢閉上眼，開始裝死。

她迷迷糊糊地快睡著時，渾渾噩噩地聽到沈初黯起了身，不知去乾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