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就是大早上的橙甜開門……(2 / 2)

‘怎麼解釋?難道說把它坐塌了。這不能吧?’橙甜在後麵小聲說到。

無妄卻已經毫無畏懼地敲響了鼓知和顏如玉他們的門。

‘無妄。’

鼓知打開了門。‘大早上的,找我們什麼事情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無妄很平靜的說到,他的語氣讓人覺得真的是件無足輕重的小事,讓人沒來由的安心。

‘你的椅子壞了。’無妄把話說完了。

鼓知睜大眼睛看著橙甜。‘怎麼回事?我才剛搬過去呀。’

橙甜:救救我,下次在攬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不聰明。

‘我還沒說完呢,我坐壞的。’無妄一步就擋住了鼓知看著橙甜的視線。

‘它看著像能坐的嗎?’鼓知的視線轉向了無妄。

橙甜在後麵倒吸一口涼氣。她擅自鋪防塵布的事情要被發現了。

‘它是藝術品。藝術品。’鼓知反複強調。

‘嗯。它確實是藝術品,也是個沙發,而且也不是一次性的。它要實現它除了藝術價值之外的其他價值,這多有意義呀。’無妄好像真的在試圖說服鼓知。

‘現在它已經光榮完成了他的使命,你可以買個新的藝術品了。不過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

‘什麼辦法?’鼓知問無妄。

‘我可以幫你粘起來,並且做的更舊一點。畢竟一個飽經風霜的椅子更有年代感。你想想看一個下雨天的江南小鎮上,你正坐在那張沙發上,聽著雨聲,右手感受著椅子上斑駁的印記,靜靜地感受著時間到流轉。手上拿著一杯溫熱的茶,聽著老式收音機裡麵的老歌。’

無妄一邊說一邊把一個溫熱的杯子放在了鼓知的手中。他還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老式收音機,他扭了扭上麵的按鈕,老式收音機輕輕放著老歌。

橙甜眼見著鼓知閉上了眼睛,隨著老歌搖著頭。

這是多強大的想象力呀,一把破舊的椅子居然還能想象出來這麼多故事。

然後無妄眼見著鼓知想著想著站著就要睡著了。

‘你說怎麼辦。是重新買還是做舊?’

‘做舊。’鼓知睜開了眼睛。

裡麵的靜言是怎麼也沒想到她繞了一大圈還是沒有逃掉那個破舊的椅子。

‘你要是還留著那個破椅子,我們就友儘了。’她轉過頭不理鼓知了。

‘你看,她不信任你。’鼓知轉過頭來就望著無妄。

橙甜上前了一步,她實在不忍心看著無妄淪為炮灰。她要點醒鼓知,不能再讓他倒油了。

橙甜敲了一下她手裡的破鼓。‘你的古言裡不是有擊鼓鳴冤嗎?我們冤死了。為啥你和靜言鬨出來的鍋要我和無妄背啊。’橙甜又敲了一下手裡的鼓。

然後把雞窩頭的顏如玉敲出來了。他頂著一頭呆毛揉著眼睛看著橙甜。

‘我說誰大早上的敲鼓呢?’他的聲音懶懶的。眼圈周圍還微紅。

‘你怎麼知道我鬨鐘定得是這個時間?’顏如玉看著自己手上的手表。‘我說橙甜,你怎麼這麼關注我?’

‘你在瞎說什麼?’橙甜聽著顏如玉的胡言亂語。

橙甜邊懟他,邊看著顏如玉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衣服都已經皺巴巴的了,一看就是宿醉沒醒。到是鼓知靜言一臉習以為常。

‘他昨天借著無妄那喝的酒跟蘇清北表白了。’

‘所以呢,他被拒絕了?’橙甜看著一位暗戀成失敗的樣子。

‘蘇清北同意了。’鼓知和靜言說到。

‘同意了?’橙甜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看著拿手貼著牆上的顏如玉。他正抱著牆壁然後傻笑。

‘那他怎麼回事?’

‘咱們都習慣了。我們昨天都聽他抱著枕頭哭了半宿。已經免疫了。’

無妄把趴在牆上如同一攤土豆泥的顏如玉扒了下來。他拎著他。

‘你是怎麼做到被答應了,還能這個樣子的?"

‘你問橙甜是不是關注你,因為這句話,你剛剛有的女朋友可能就要沒了。’無妄試圖讓宿醉的顏如玉清醒清醒,他還搖了一搖顏如玉。

他和橙甜剛剛是深受人際關係所害。他們兩個打死不當炮灰了。

不料,下一秒,無妄就感覺有手臂摟上了他的肩膀。

‘無妄,在你那許願可太靈了。’

然後無妄的右臉猝不及防地被顏如玉親了一下。

無妄如同閃電一樣就把顏如玉扔在了沙發上。

他難以置信地摸上了自己的臉,然後意識到了什麼。

他奪門而出。

橙甜靜言鼓知分分長大了嘴,他們呆住了。然而沙發上罪魁禍首的顏如玉很開心的翻了身。繼續呼呼大睡。

橙甜他們艱難地對視了一眼。氣氛從來沒有這麼沉默過。

‘我去看看無妄。’橙甜率先打破沉默。

‘行行,你去吧。’鼓知和靜言也忘了他們之前的愛恨情仇。他們異口同聲的說到。

橙甜就離開了顏如玉的家。她剛走出門就聽到鼓知和靜言小聲密謀。

‘顏如玉闖禍了,他知不知道?’靜言說到。

‘咱要不然還是彆告訴他了吧。’鼓知說到。

‘那就留著無妄記得這個記憶不太好吧。’

‘那怎麼辦,告訴顏如玉,他們兩之後怎麼相處,是個人都要連夜搬走的程度。要不然我們等會去求無妄彆搬走吧。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

無妄:我不。我會記個百十來年吧。

橙甜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無妄瘋狂地往臉上拍水。連臉頰都有些紅了。

顏如玉是喝醉了還是沒喝醉。他沒喝醉,他能認出無妄,他喝醉了他能乾出這事。

橙甜在洗手間門口哀聲歎氣兩秒鐘然後直接走上去把無妄拉走了。她順手把水龍頭關上了。

顏如玉這禍闖的真的很棘手。所以解鈴還須係鈴人。

‘你就把他當個醉鬼吧。彆跟他計較。’橙甜對著無妄說到。

無妄正用著手帕把臉上的水擦乾淨。

他活了百十萬年了什麼事情沒見過,就這事第一次。但是表麵上無妄還是維持了神仙的體麵。

橙甜看著無妄一邊狼狽地擦著臉,一邊維持著體麵人的形象。

‘我沒想到真的醉了是這個樣子的,看來我上次裝醉不太成功。"橙甜看著無妄的手都要擦出了火星子。

‘彆擦了。馬上要破相了。你破相了怎麼當我的演員?’

橙甜拿出了無妄寫的合同,她大筆一揮就簽下了她的名字。

‘我同意你當我的演員了。’

‘這事情還需要考慮嗎?我難道不合適嗎?’我無妄對橙甜從昨天晚上一直猶豫到現在的行為不是很懂。

‘對啊,我們第一場是沒有收益的。你給我白打工,我不需要思考一下。’

‘我給你白打工你還需要思考?’無妄一臉你都遇到這等好事了,居然不抓住機會。

‘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坑你。’橙甜反而嚴肅認真了起來。‘不過你放心,如果還有第二場,你的工錢我一定幫你結。’

‘行。’無妄也不讓橙甜難做。

‘你們一場票價是多少?’他問道。

‘二十一個人。’

‘行,你一場給我二十就行。我也就是去體驗一個生活,幫你度過難關,你彆有負擔。’

無妄說著,他還是有些不自然的摸上右臉。

‘我以前一直覺得我右臉更好看,但是從現在開始改為左臉。’無妄做了好久的心裡建設才不再擦他的臉了。他拿過了橙甜的合同。

‘什麼時候排練了跟我說一聲。’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