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就聽見意識依然清醒的烈宴勇士在他們後麵罵罵咧咧。
"這兩人是真缺德。"
"自己沒有嗎?非要搶我們的。"
鼓知把頭上的麵罩摘了下來看著秦安。"王,我是你的烈宴勇士。你不能不認識我呀?我是來救你的。"
無妄則乘著他倆的功夫直接衝著橙甜而去。然後他就被秦安狠狠地拽住了。
"休想得逞。我不會讓你傷害她的。"
"王,他是去救他。"鼓知在旁邊苦口婆心地勸秦安。
無妄也沒跟他糾纏,他直接用神力把衣服袖子撕開了。他禦劍就從下麵抱起了橙甜。然後落在了大理石地上。
可是此時的橙甜已經不太清醒了。沒有盔甲的保護,還要承受高濃度的輻射。她的身體在迅速地衰減。無妄把她抱上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感受不到橙甜的心跳。
無妄抓著她纖細手臂的手都有些輕微發抖。無妄一把抓住了秦安。
"你們的醫院在哪?帶我去。"
焰城的醫院就坐落在焰城的旁邊,他們跟鼓知當年停車的地方差不多。
無妄是衝進了醫院的。
秦安雖然不知道秦丞相的進度條搞到了哪裡。但是現在他至少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可以依然是他的王。他隻是看了一眼醫院裡麵的人。醫生們都迅速地開始救治橙甜。
病房裡,無數的機器在運轉著,橙甜在床上都是小小的一隻。
鼓知的輻射可以解是因為他中輻射的時間較短。而橙甜則是多種輻射的混合加上輻射程度太久了。她身體裡的凶險程度可見不一般。
到現在為止除了心臟還在緩慢地跳動,感覺不到她還活著的氣息。那雙靈動的眼睛也一直閉著陷入了沉睡。
無妄站在玻璃窗前麵看著裡麵的橙甜。他轉頭看了一眼旁邊手上打了繃帶的秦安。
"她是為了你才受了這麼重的傷。你說說怎麼回事吧。"
無妄看著秦安一言不發。良久後,他抬頭看了一眼他,又把頭低下來了。
無妄看著他的樣子,他不知怎麼地怒火中燒。他一下出現在了秦安的麵前拎住了他的領子。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件一件跟我講清楚了。才不負她為你做的犧牲。
‘’不要為了你身為王的殘破的自尊心,踐踏彆人對你的好意。如果橙甜死了,你也彆想好過。"
鼓知剛剛去打飯,回來就看著無妄對著秦安發火。鼓知趕快把他們兩分開。
"彆吵,彆吵,病人需要安靜。"
無妄才坐了下來。但是他瞪著秦安。滔天的怒火快要把他灼燒了。
"我不信任你們。"
這是秦安說的第一句話。他轉頭看著無妄。
"我的故事涉及了太多關於焰城的秘密,我也不能和你們說。"
秦安說完沒再說話了,他從兜裡掏出了那個火柴盒子,從中間拿出了一根火柴,把它點燃。他望著火光閉上了眼睛。然後睜開眼睛看著那火柴熄滅。
火柴熄滅的那一刻,有醫生叫了他們一聲。
"鈕家小姐的家屬在嗎?"
這個名字是無妄臨時想起來的。
為了掩人耳目不讓人起疑。他結合橙甜在宴會內講的話,捏造了一點她的身份。
現在焰城絕大多數名流都知道橙甜是鈕家的女兒了,加上秦丞相和秦安都看到她了。這個身份的真假就另算了。
焰城醫院主要就是救治那些名流和皇室。橙甜忽然出現會引起一些秦丞相的疑心。而以鈕家二小姐的身份進來,則就沒有那麼明顯了。
無妄也跟秦安講了橙甜是私生女的事情。秦安表示如果他還是王,他就會讓橙甜成為真正的鈕家小姐。
但是這都是無妄一個人決定的。他不知道橙甜會不會生氣。
攀上了鈕家,橙甜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