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陽光明媚,學員在操場上自覺跑了半個小時後,褚江瑜一路小跑,慌慌張張的才到。
“所有人,集合。”聲音沙啞。
“褚教官,彭教官呢?”一學員帶頭問起來,語調拉高,聽著就是帶著彆的意思。
“彭教官呢?怎麼沒見他。”
“教官,昨天乾嘛了,啞成這樣?”
……
褚江瑜耳根登時紅了起來。
“去去去,小崽子們,”彭驍滿麵紅光,穩步走來“瞎打聽什麼東西。”
說著在褚江瑜身邊站定,向著褚江瑜輕挑個眉,褚江瑜瞥開眼,厲聲道:“十分鐘後訓練館集合,解散。”
學員們懶懶散散地喊了聲“明白”,隊便散了,留下幾個圍在彭褚二人身邊。
“教官,喉嚨怎麼啞了?”一學員一臉八卦。
“對對對,彭教官怎麼半夜抱著你回來?”
褚江瑜一時間竟尷尬到不知如何回答,彭驍則一手搭上褚江瑜的肩“多讀書少八卦,你一小屁孩知道那麼多乾嘛,嘶——”
沒得彭驍說完,褚江瑜的手肘已經懟到了彭驍的肋骨上,人都跟著退了半步。
褚江瑜甩開彭驍的爪子,咳了聲清嗓,道:“趙輝,王曉,孫誌高一會上課你們三個動作演示。”
三人臉色一白,齊齊喊道:“教官回見。”
說後迅速撤離現場,還能隱約聽到他們在小說嘟囔“你說你招惹那活閻王乾什麼?!”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慫樣……”
……
“我親愛的閻王大人,您耳朵根怎麼紅了?”彭驍看人走遠了,便將整個人貼到了褚江瑜身上。
“昨天晚上我神智不清醒,你彆放在心上。”褚江瑜掙脫開,撤開一步。
“昨天晚上將我壓在床上的時候,您可不是這麼說的,什麼要我綁在床上一輩子都……”沒說完就被褚江瑜捂著了嘴。
“怕什麼?人都走遠了。”彭驍笑嘻嘻地拉開褚江瑜的手,瞧著他越發紅的厲害的耳根樂開了花。
……
訓練館,褚江瑜因為喉嚨原因,動作講解以及教授就由彭驍來完成。
學員們都逐漸分化,彭驍對起來也明顯要費力許多,幾輪下來就滿頭大汗。
“好小子,長進不小。”說著就將上衣撩了起來,褚江瑜將眼睛轉開,又瞥了回來。
上衣裡麵穿了無袖背心,健碩寬厚的臂膀就這麼袒露人前,手臂上或大或小有著不少疤,是戰績也是勳章。
可在彭驍後後頸處卻露出半口牙印,褚江瑜當下便慌了神,快步翻上台,將彭驍剛剛脫下還沒來的及脫手的上衣又套了回去。
“喲~”台下突然起了哄。
“下一個我來,你去休息。”褚江瑜開口道。
反應過來的彭驍臉上露出標準的賤笑,賊兮兮地說:“怎麼,吃醋了?”
“褚教官,您這是怎麼了,不是身體不舒服嗎?”台下又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