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不安生了。
送走老太太,鐘母去了易母的院子休息,將這裡留給了他們三個。
易母看到鐘母過來,問到:“這事你就打算不管了?”
“我怎麼管呀,本來也就沒什麼事,就算真有事,等小琦見到陸家的人也不就沒啥事了嗎。”
聽到鐘母這樣說,易母還是不放心。
“要不你還是找小琦把這事說了吧,也讓她有個準備。”
“不能說。小琦這孩子很理智,她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都很清楚,可她偏偏又很脆弱,這事要是說了我怕到時候她……”
還未說完,屋門就被敲響。
易母打開屋門看到鐘梓琦便讓她進來,自己則是出去了。
鐘母怎麼也沒想到,鐘梓琦來這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媽,您都不問問我今天是這麼回事嗎?”
以前的鐘梓琦隻覺得鐘母是給了她極大的自由,轉學去B市,假期不回家,鐘母從未詢問過她原因,可當她看到陸景仁家裡的狀況,鐘梓琦才發覺到自從那件事後,她似乎從來沒有再感受過鐘母的關心,就連今天鐘母都沒有問她什麼。
“小陸那孩子挺好的,就是年紀有點大,我還是比較喜歡你那個同學,和你年紀差不多,也有擔當能好好的照顧你,不過還是要看自己的意願,這件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
“你就那麼放心我一個人做決定?”鐘梓琦反問到。
“你從小到大都很有主見,什麼事也不需要我操心,現在都已經成年了,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吧,我也幫不上你什麼。”
鐘梓琦沒有再說彆的,隻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便離開了屋子,開著車駛離了木林鎮,也沒有再管剛剛重逢的陸景仁和林珊。
鐘梓琦開車駛回了她在A市的公寓,對麵的房子早在一個月之內就裝完了修,但一直沒有人來,可今天鐘梓琦卻看到了好多家具和生活用品積壓在樓道裡,可鐘梓琦此時也沒有心情去管這些。開門關門拿酒,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鐘梓琦第一次嘗到酒的滋味是在外公的葬禮上,當時小小年紀的她將酒當成了水,還好有一個男生告訴她這是酒,她隻嘗了一口,就不想再喝第二口。後來再喝就是在盛世的合作場上,她孤注一擲,選了最難走,但隻要走下去就會成功的路,雖然那時她已經沒了味覺,可她還是喝到了吐,最後還是靠陸景仁才拿下了那個單子,那時候陸景仁就告訴她“想要做到他這個位置上不會那麼容易,現在放棄還來得及。”她沒有選擇放棄,而是更加嚴厲的要求自己,那一年沒了味覺的她有了三次都喝到了胃出血,可那三次她都拿下了合作,後來她的能力被慢慢的認可,再也不是那個隻能用喝酒來促成合作的Z,現在單單是Z這個稱號就有無數人來求著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