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合適。”
你們不合適。
你們不合適。
一聲巨響傳來,池譯驟然回神,覆滿水霧的玻璃突然炸裂開,鋒利的碎片緊貼著側腰劃過,留下一道不淺的血痕。
碎裂的玻璃散在腳下,腰間傷口不停向外滲出血珠,他靜靜盯著地上的碎片,抬腳向前,正要踏過去,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喊,嚇得他腳底一滑,光著身子直朝滿地的玻璃碎片摔去。
一句操卡在嘴邊,池譯狠狠閉眼,不等問候完那人全家,就被一個有力的臂彎接住,聲音在頭頂響起,“站好。”
池譯一頓,鬆口氣的同時抬膝用力頂了一下,“亂喊什麼?”
百裡霸道順勢伸手,單臂錮住腿把他托了起來,掌心覆上,力道卻出奇大,池譯被掐得一愣,兩人一起撤出浴室,百裡霸道把他放到床上,視線掃過腰間的傷口,語氣不快,“我剛才讓你彆動。”
池譯冷笑,喜歡花精的土狗男人,私闖民宅還震碎了他的玻璃,這時候哪來的脾氣。
百裡霸道提著醫藥箱過來時,池譯已經穿好衣服,正抱著大捧玫瑰坐在床邊,腳下落了一小堆扯爛的花。
百裡霸道視若無睹,碰了碰他的腰,他順勢向後仰,把花束摔到床上,對著燈光觀察指間的花瓣。
消毒時傷口傳來輕微的刺痛,池譯踩上他,揉爛花瓣,似有若無地碾了一下,說:“怎麼想起來找我?一周不聯係,我都換三個對象了。”
握棉簽的手力道加重,疼得池譯嘶了一聲,卻笑起來,手撐在床上猛然起身,含著花瓣吻上了他。
揉爛的玫瑰花瓣在唇間廝磨,微澀的味道彌漫開,滿腔煩悶終於有了發泄口,池譯用力扣住脖頸不讓他掙脫,襯衫被撕開,紐扣崩裂彈到地板上,池譯把他按上床,扯下的襯衫打了死結,牢牢錮住反在身後的兩隻手。
百裡霸道顧忌他的傷口,一時不察,被他使力按了下去。
腰間生長的暗紅花枝就那麼顯露在燈光下,伴著因用力而蓬發的肌肉綻放,妖嬈,絢麗,比他這一周收到的所有玫瑰都紮眼。
瞬間繃緊的肌肉令他眯起眼,掐上縱情綻放的暗紅,花枝在腰間蔓延,挑釁似的闖進視線中。
肆意的吻和不留情的衝撞,摔在旁邊的一大捧玫瑰逐漸隻剩下枝葉,多半進了嘴裡,纏弄下花瓣與舌的隔閡越發微小。
剩下那半款待了愛花的男朋友,雪落玫瑰是好光景,生怕他體會不全麵,池譯俯身,吻過因動情而顫抖的脖頸,聲聲繾綣。
“知道我扌喿你的時候在想什麼嗎?”
“百裡,你的品味就跟這些花一樣。”
“又軟又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