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微笑著把雙腿放平,又搖搖頭,傷心地歎息一聲,“陳秘書和池總關係真好,我都有些嫉妒了,畢竟我們當年也不算陌生,”他頓了頓,眼底湧上幾絲懷念,“那時候我和霸道住在一起,你去家裡送東西,第一次見麵還嚇到你了。”
瞥到後麵幾個健壯的大哥,陳卓深出一口氣,附和點頭,“沒錯,您離開時還是我去送的,您還拜托我不要告訴老板。”
“我那是……”他下意識想反駁什麼,又恢複淡然,擺擺手,讓人帶陳卓去換衣服,“既然來了,陳秘書,就還照之前說的,三十二萬,你做我的私人助理,稍後我把合……”
“抱歉,先生,”陳卓站定,忽略鉗製在左臂上的痛感,儘量專業道,“我與兩位老板的合同都沒有到期,也還沒有辦理離職,不能直接來做您的私人助理。”
“沒關係,”上官玫瑰好脾氣地笑,“我這裡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大可以把它當成你的第三份工作。”
“我……”陳卓繼續商量道,“您的報價我很難拒絕,但是請容我再考慮一……”
“陳秘書,”青年麵色冷下來,“我費這麼大力氣請你過來,不是想跟前幾天一樣等你考慮的,”先前拖人的大哥進屋,把一大束落滿雪花的玫瑰遞到青年手上,似乎是剛采的,根莖還沾了一些泥,上官玫瑰抬手,輕輕撥了一下花瓣,看陳卓強作鎮定的臉,緩緩揚起一抹詭異的笑,“這麼晚,陳秘書一定餓了吧?”
被兩個大哥架著塞進滿嘴涼颼颼玫瑰花的時候陳卓在心裡罵老板。
被池譯軟禁的當天他就開始罵,八萬,就八萬!兩人加起來也不過十六萬,老板戀愛他要管,老板吵架他要管,老板惹上什麼怪東西他都要管!池譯怕他意誌不堅定跳槽,連非法拘禁這種事都乾得出來,百裡總甚至沒做做樣子找找他!他這幾天一邊罵,一邊決定出去就聯係上官玫瑰,三十二萬他勢在必得。
勢在必得個屁。
他是社畜,他就想賺錢,他需要正經老板,一屋子養了幾十個大哥,這個上官玫瑰他有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