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株心想事成的幸運玫瑰,被控製的孩子、突如其來的雪、順利的嫁接以及眼前這個叫秘書的男人,無一不是上天給它的饋贈。
“你能看到我?”花叢裡的青年訝異,赤身裸體地站起身,露出了腰上一段精心綁好的綢帶,剛嚇到大吼一聲的陳卓緩下來,不動聲色地低頭,電光火石間大腦飛速運轉。
開滿玫瑰花的莊園、不穿衣服的男人、前兩天公司周年慶剩下的綢帶,不愧是百裡總,情-趣都玩得這麼高級。
百裡霸道在此時走來,順手緊了緊剛固定好的砧木,見陳卓站在旁邊快把頭栽地裡去了,不由疑惑,問:“怎麼了?”
陳卓抬了0.1秒的頭,看花叢中被綁的人嬌羞地紅了臉,又緊急埋頭,保證道:“百裡總放心,我在進來之前已經失明了,我什麼也沒看見。”
“你說什麼?”陳卓不說話,固定完砧木,百裡霸道走到他身邊,指向前方,示意他看滿園的玫瑰花,“陳秘書,抬頭,你第一次來我的莊園,覺得怎麼樣?”
“我……”陳卓顫著呼吸抬頭,正對著前方那位綁綢帶的漂亮男人,他立著不動,含笑看來,和百裡總眉目傳情,恰在這時,百裡霸道指著那個男人朝他道:“看那個,我跟你提起過,完美的嫁接株,我園裡長勢最好的玫瑰,怎麼樣,是不是比其他的都大?”
陳卓咽了咽口水,努力回想他每月八號那遝厚厚的信封,麻痹自己,他們有錢人都是這麼迷亂,正常,正常。
他重重點頭,毫不掩飾語氣的讚賞,盯著百裡總的眼睛,真誠道:“大。”
百裡霸道滿意,也不管站在花叢裡的人,帶陳秘書進屋聊工作去了。
雪玫瑰沒有被驚喜衝昏頭腦,他覺得自己應該有個配得上那個男人的名字,上流、優雅、引人注目。
起好名字的他連夜結識了那個叫秘書的人,彙報完工作出門,陳卓戰戰兢兢被要走了名片,對老板這位獨特的情人產生了深刻印象。
一時間莊園裡所有人都知道少爺身邊多了個漂亮的青年,不論是茂盛的玫瑰花叢還是少爺最喜歡待的花房,都有那個人陪伴的身影。
習慣使然,除了來看花,少爺從不和莊園裡的人多說話,沒有人敢問,上官玫瑰享受無數道來自他人好奇、探究的目光,在莊園生活了下來。
那個男人每次過來,都會像從前一樣照料滿園的玫瑰花,再給最滿意的大玫瑰圍上獨一無二的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