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楚牧很久都沒有睡過這……(1 / 2)

楚牧很久都沒有睡過這麼深沉的覺了,鼻尖隱隱的飄著一股奶香,就像是那天晚上躺在問月床上,他從他的發間聞到的一股及其淡的醇香,如果不仔細凝神辨彆的話根本聞不到。

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絲疑問,難道自己現在還躺在床上抱著問月?

楚牧使勁的想又覺的好像不對勁 ,他努力的掙紮的想睜開眼睛看看問月是不是在他身邊。

刺眼的燈光首先讓他不舒服的眯了眯眼睛,一旁傳來驚喜的叫聲,楚牧扭過頭去就對上了一雙通紅的眼睛。

楚牧一愣,想爬起來,手一痛,頓時又跌落在床上。

“你彆動,先彆說話,喝口水。”楚牧醒來的那一刹問月是欣喜的,但看到楚牧這幅樣子又瞬間冷靜下來。

楚牧乖乖的喝了一口水,這才有空打量起四周來,發現這裡是醫院,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發現上頭纏了紗布。

雷震道:“有蟲在你的飛車上動了手腳,你翻車了,右手卡住骨折了,這些你還記得嗎?”

楚牧想了想,點了點頭,他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問月,他的老師實在是有些狼狽,估計是嚇壞了,楚牧心裡頭有些心疼,笑著朝他伸出一隻手。“老師,來,抱抱。”

問月一愣,坐在了床邊,緩慢的湊近了楚牧,楚牧把他抱入懷中,用沒受傷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問月的肩膀,低聲道:“對不起,讓老師擔心了。”

問月沒吭聲,隻是把臉埋在了楚牧的脖頸中。

雷震輕咳了一聲,在楚牧抬頭看他的時候,揶揄的看著他。“你知道你已經躺了三天了,我之前還擔心你醒來的時候會不會失憶,看來是我想的太多了。”

“如果我失憶,我第一個忘記的就是你。”楚牧把下巴放在了問月的頭發上,輕輕的摩擦了一下,鼻尖能聞到若有若無的椰奶香,這讓他忍不住的想埋入問月的頸脖中去聞他更多的味道。

“過分了,你老師之前都被關在門外不得進來,小可憐見的,還是我帶他進來的,也不感激感激我。”雷震向來是心直口快,如果是景哲的話會不跟楚牧說,畢竟這裡頭還牽扯了橋本。

雷震說這句話就像是給楚牧打小報告似的,果然,一旁的橋本本就臉色難看,如今更是嚇蟲了。

他靜靜的站在一旁,周圍的歡樂好像跟他無關似的,明明裡頭都是熟悉的蟲,可自己像是個外蟲一樣。

之前那個被自己喝令不準他進來的雌蟲,如今被楚牧抱著懷中,狼狽的蟲一下子就變成了他。

他之前對著問月是有一種潛藏在心底隱秘的快感,就好像是在說,裡頭的雄子跟我關係密切,你們這些想接近的雌蟲都沒資格去見他。

隻有他有資格,有資格判斷誰能見他,有資格驅逐想見楚牧的雌蟲。

橋本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剛剛那一幕很搞笑,他突然出聲道:“楚牧閣下醒了就好,我先去通知艾爾上將。”

楚牧點了點頭,“麻煩了。”

問月這會兒已經離開了楚牧的懷中,但是一隻手還是抓著楚牧的手不放,安靜的在一旁聽著楚牧跟那兩隻雄子笑談。

“什麼叫樂極生悲?這就是了,楚牧,你知道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蟲啊,要做隻好蟲,不然老天都看不過眼了,叫蟲收拾你。”

“啊?我沒打你已經算是好蟲了,你彆逼逼。”

“你這隻蟲怎麼這麼沒禮貌,在你雌君麵前也不注意形象,張嘴就是臟話。”

楚牧一頓,笑著捏了捏問月的手。“在雌君麵前自然是要展現最真實的自己,老師不會介意這些的。”

問月也回了他一個笑容。

雷震抖了抖肩膀,罵道:“可以了,得了,好了,行了,楚牧你他媽彆笑的這麼惡心了,我等會都要吃不下飯了。”

“你在我雌君麵前注意些,你說的這些才是沒有形象。”

“喲,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未免太霸道了些吧?”

“我記得誰要我幫忙追雌君來著,算了,好像不重要了。”

雷震立馬狗腿子道:“重要,十分重要,您就是我爺爺,我的終生大事全靠你了。”

楚牧雖是在與雷震說笑,但一臉的精神不濟,“去,給我買些吃的東西來。”

雷震瞪大了雙眼,用食指指了指自己,“我?”

“不是你還是誰?你以為我的忙是白幫的?”

“你要我這個雄子跑腿?”

問月見此,出聲道:“我來吧,你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