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來蟲是豪達斯.蔚來,一……(1 / 2)

來蟲是豪達斯.蔚來,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他是貴族,但已經是落魄的貴族了,一百年前他們家族很繁盛,但自從蟲皇上位後對於這些貴族進行打壓,消減實權,這些貴族已經落魄成隻能犬吠。

對於底層蟲來說他們這種貴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對於楚絕這種來說一點用都沒有。豪達斯.蔚來也算是這一輩較為聰明的掌權蟲,明白蟲皇的心思,約束著族內蟲,免得被蟲皇抓到把柄。

但豪達斯家族出現了一隻s級雄子,他們對他百般寵溺,造就了雄子自大好色,凶殘暴戾的性格。

這隻雄蟲就是豪達斯.休斯。

要不是因為楚絕的雄子打了一頓休斯,蔚來絕不會跟楚絕有交集,楚家的雄子都是瘋子。這是眾雄子都認為的,所以當看到楚家帶著自己的雌子沒有蟲搭理的模樣,蔚來就忍不住上前諷刺。

他的雄子現如今雙腿斷了出行都要靠輪椅,至今凶手都未找到,雖然休斯得罪的雄子不少,但能膽大包天對雄子動手的也就隻有楚家的雄子了,但他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而楚絕的雄子還好好的參加宴會,蔚來就咽不下這口氣。

而他說這句話是諷刺楚絕,前幾年出了一個震驚全國的新聞,有雌蟲把雌蟲軟禁在地下室,這在全國引起了廣泛的議論,傷了很多雄蟲的自尊。

一隻雄子居然被雌蟲囚禁了,這讓很多雄子提起來都嗤之以鼻。

但令蔚來失望的是,楚絕聽到這句話並沒有生氣。

楚懷帶著敵意看著來蟲,“雄父,他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

楚絕冷淡的否定,他牽著楚懷的手,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蔚來,直接走開了。

他沒有心情沒有精力去跟除家蟲以外的蟲交流。

隻要是艾爾要參加的宴會,楚絕從來都沒有缺席過。

沒有雄主陪同的宴會會讓其他蟲認為雌君並不受寵,即使楚絕再不喜歡蟲多的地方,他也不想讓艾爾遭受其他蟲不懷好意的目光。

楚絕每次參加宴會都會安靜的呆在一個角落裡,等著艾爾交涉完來找他,麵對著雌蟲的搭訕,楚絕也都是以冷漠拒絕,再加上他的名聲,久而久之都沒有蟲來打擾他,楚絕也樂得自在。

隻是楚絕不想理會,可偏偏有蟲不會看蟲的臉色硬是湊上前來,蔚來眼角眉梢都是嘲諷,“嗬,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就你們楚家這樣的雄子會有朋友嗎?”

“咦?這不是楚絕嗎?好久不見啊,最近過得好嗎?聽說你的雄子受傷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我說你也是的,雄子這麼寶貴你還讓他玩飛車,我看著都替他擔心。”

“我剛剛看到他了,手上還打著石膏呢。”

“還帶了一隻雌蟲來,是你的雄子的雌君嗎?能被你們楚家的雄子看的上怎麼說資質應該也十分的優秀吧,怎麼不帶過來給我們瞧瞧?”

幾隻雄子走上前來,嘴上說著擔心的話可臉上的表情怎麼看都幸災樂禍。

來者不善,楚絕並不想和他們糾纏,何況這裡是雷震的訂婚宴,在這裡鬨事太不給主人麵子了。

“哎,彆說這麼幾句就走啊,多聊一會啊。”有其他雄子一起,蔚來像是有了底氣,他站在楚絕的麵前攔住了他。

楚絕的眼睛在蔚來臉上溜了一圈,難得給了他一個笑容,這讓蔚來頭皮有些發麻。“你,你笑什麼!”

蔚來家族最近送了一個雌侍給儲君,十得寵,那些雄子這才聚集在蔚來身邊討好他,往常都巴不得離楚絕遠遠的,如今有蔚來撐腰都敢跑到楚絕麵前挑釁。

蟲皇明事理,善用蟲,而仁安是他的親信,故而連帶著楚家都十分的受重視,但如今蟲皇年老,儲君年輕力壯,眼看著蟲皇這幾年身體不行了,下邊的那些蟲都巴結著儲君。

儲君荒淫好色,手段殘忍,玩死了多少雌奴雌侍就不用說了,蟲皇為此不悅,前些年打死了雌君,被蟲皇重重的嗬斥了一頓,下麵的什麼動靜都逃不過蟲皇的眼睛,聰明的家族不會在這種時候去觸蟲皇的黴頭,而蔚來偏偏上趕著去。

“我隻不過是笑有蟲看不清眼前的局勢而已,有蟲大難臨頭了也不知道。”

“你胡說什麼?”

蔚來有些心虛,但轉念一笑,就算是楚絕知道了真相,那他也拿自己沒辦法,儲君答應了會幫他,又有誰敢忤逆儲君。

“我不想在這裡動手。”

楚絕明明說的很平靜,但裡頭卻包含了濃重的警告,蔚來臉色很難看,他沒想到這種時候楚絕還這麼肆無忌憚,如今仁安雖然已經半退下來了,但蟲皇還是十分的重任他,對了,還有一個該死的艾爾。

蔚來重重的的冷聲一聲,但也隻丟下這麼一句,“我到要看看,你們楚家還能猖狂多久!”

“雄父,他是誰啊。” 楚懷一直安靜的待在一旁,見蔚來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走了,才不滿的出聲道。

“一個傻子。”

“我覺得他有點兒像一個壞蟲,我可以打他嗎?”

“不行。”

楚懷有些失落。

“你現在還小,如果你長大了,你就可以動手了,不過要悄悄的哦。”

“那我要快快的長大!”

很快這一段小插曲就過去了,楚絕陷入在沙發上玩著遊戲機,直到楚牧找了過來。

“雄父。”

楚絕抬起頭,見到楚牧身邊的蟲的時候,挑起了眉梢。

問月恭敬的打了一聲招呼,“楚絕閣下日安。”

楚絕點了點頭,他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坐在他旁邊的楚懷很激動,他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跑到問月身前。“問月老師,我好久沒見到你了。”

問月蹲了下來,有些歉意道:“對不起啊,老師這段時間很忙。”

“那老師什麼時候不忙?”楚懷的兩隻大眼滴溜的轉,他剛剛看到兩蟲一起過來的,穿的衣服顏色都很配,他雀躍了一下。“問月老師和哥哥穿著跟兩位新郎好像啊,是要結婚嗎?”

問月臉都要燒起來了,他蹲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楚牧拍了一下楚懷的頭,對上疑惑抬頭看的他的楚懷,楚牧點了點頭,一臉嚴肅道:“對,我們很快就結婚的。小懷,這絕對是你出生以來說過的最好聽的話。”

楚懷笑的傻兮兮的,他伸手歡快地摟住問月的脖子,“是真的嗎?那真的太好了。”

問月下意識的去看楚絕,卻見他沒有什麼反應,見問月看過來還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楚牧道:“決定日期了?”

說到這個,楚牧就摸了摸下巴,“這或許要雌祖父幫忙了。”

現在是討論這些的嗎?

問月鬨了個大紅臉,他沒想到連楚絕都會跟他們開這個玩笑,他伸手偷偷的扯了扯楚牧的褲腳,示意他不要再亂說話。

楚牧低下頭,見楚懷還抱著問月並且把頭埋到他的脖子裡,察覺到問月一直保持半跪的姿勢蹲著會很不舒服,他伸出手抓住楚懷的衣領把蟲從問月身上撕了下來。“站好。”

楚懷一臉不樂意地站好,然後見楚牧把問月拉了起來,低聲問他,“腿麻了嗎?”

問月搖了搖頭,楚懷頓時有些不開心了,他讓問月老師不舒服了,當即乖乖站在一旁,像是罰站似的,雙手背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