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我推開王立哲,“我們現在是在公司!”
“這裡又沒人。”王立哲又攬住我,“剛剛我可看到了,胡天駿為什麼抱你?彆和我說你們之間有什麼啊!”
“如果有什麼的話,你會吃醋嗎?”我笑道。
王立哲很嚴肅地道:“會。不僅會吃醋,還會不自信。”
吃醋我理解,可是不自信?
“為什麼會不自信?”我問。
王立哲道:“你喜歡又高又壯又爺們的,胡天駿現在不是那樣嗎?”
我親了一下王立哲,道:“那是我以前的擇偶標準,隻和你說過一次,你就記得這麼清楚啦?”
“你是我對象,你說的話,我當然記得清楚。”他依舊一本正經地回道。
這就是我覺得他可愛的地方之一。
“彆不自信啦,你在我心裡,比任何男人都爺們!”我安慰他道。
“真的嗎?”
“真的!”
他拉著我,往車庫深處走去。
我一愣,“喂,我們現在還在上班啊,在車庫裡不太好吧?”
我知道他想做什麼。
他痞痞一笑,“在車庫裡當然不太好,可是在車庫的車裡就可以了啊!”
我差點忘了,他今天是開著SUV來的,而車裡的空間夠大。
恰好我也想,就跟著他去了。
可能帶著吃醋的心情在,這次在車裡,他格外賣力,我指的是努力“討好”我。
我是怎麼也沒想到,會和公司裡最不可能的男人交往,還會這樣甜蜜,以至於我幾乎每天上班都很開心。
有個王立哲這樣的男友,我很滿足很幸福。
如果有個這樣滿意的男友,還在想著彆的男人的話,就真的很賤了。
我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在辦公室裡,難免會和祝向宇碰麵,我和他之間一直是尷尬階段。
偶爾辦公室裡會隻剩下我和他,比如午休的時候,他會問我是否一切都好。
我回答一切都好,並說我有個滿意的男友了現在,自然不能告訴他是誰。
他聽了後神色黯然,兩人又陷入沉默。
我又問他是否一切都好,家庭老婆孩子之類的。
他平淡回答:“都好。”
那樣便好。
溫娜也注意到了我的變化,她沒有細問,隻是旁敲側擊地說為我感到開心,我感覺心細如她,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另一方麵,溫娜和我的朋友關係,也隨著一次次的聊天和共餐,變得更加親密,她還會勸我好好整理一下我的履曆,並說我的能力遠超現在所處的位置,勸我想得長遠些,要增加一些獎項和機構認證的加持,在得知我曾有過作家協會參加活動的經曆後,說:“你為什麼不加入作家協會呢?”
我說並不在乎這些。
溫娜道:“還是要在乎一點的,因為有了這樣的頭銜,你再去什麼地方的時候,是一個敲門磚,能讓彆人更快地認識你,且對你刮目相看。”
其實溫娜說的有道理。
身處在社會裡,不得不承認的是,所有人都會有一定程度的“以貌取人”、“以頭銜取人”。
當我把這話分享給王立哲的時候,他拉住我手親了親,說:“如果是我老婆去申請的話,作家協會還不把你當神供起來啊?”
這話把我逗笑了,“少捧殺我!”
他親了我一下,“我捧著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你。”依舊說得很正經。
生活繼續,甜蜜繼續。
又過了大概一個月,公司經曆了地址變遷,因為粉絲量的猛增,導致帶貨的合作商也激增,公司也新招了一批新員工,現有的辦公地點已經無法滿足需求。
王立哲提前和我說了總裁的決定,要搬到郊區的一個創意園,我搜了那個創意園,發現離我所住的地方乘地鐵也要一個小時半,頓時犯了難。
王立哲則道:“這有什麼煩的?我在那邊租個房子,我們一起住,也是時候我們同居了,這樣一來,旺財和白炭也能經常作伴了。”
“同居?!”我驚道。
他問:“怎麼,你不想?”
“不是不想,而是覺得各住各的也挺好。”
“我想每天抱著你入睡,早上醒來有你在身邊,這個要求很過分嗎?我的夫人。”
“......”
“你說話嘛。”他扯了我耳朵一下。
“好嘛,我考慮一下。”我道。
“這還要考慮?現在就答應!”他有些急切地道。
又仿佛一個執意要玩具的孩子。
我不想那麼急,但是又不能駁了他的興趣,於是我便用了一個百試不爽的招式——我率先親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