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本來我可以按部就班地去上學、訓練。

但係統一天之內就得知兩個噩耗。

一個是摸底小測。

係統極其擔憂：“要是不及格的話就不能參加比賽了，你成績怎麼樣？”

我思考了一下，坦言：“這不是有你嗎？”

係統：“禁止作弊！”

考試過程中，看著我寫得滿滿當當的試卷，係統欲言又止，估計是覺得我在瞎寫，又不好意思給我提示。

小測結果出來得很快。

上午才考完，下午就出成績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哪裡表現得很像差生，當看到我都是滿分的時候，係統很震驚：“你居然還是個學霸？”

“不要小瞧人。”我驕傲得令本來就□□的海膽頭更加立體了，“我所在的初中偏差值特彆特彆高。”

因為大家都主要搞成績，搞運動的比較少，不然我那部長也不會到處拉人。我感覺她是從倒數挨個挨個問上去的，最後問到了我。

係統的心緒複雜：“也就是說原本你是個戴眼鏡的一板一眼優等生……所以是你那部長讓你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嗎？”

我反駁：“不要刻板印象，我一直如此。”

出乎我的意料，那個我忘記叫什麼名字的同班——我看了一眼試卷上他的名字——野崎川，成績居然是低空飛過。

怎麼回事，他不是長得就很像優等生嗎！

野崎川很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是奮鬥了好久才考上的立海大，隻要能及格不影響出線就可以了。”

我沉默。

2.

第二個對係統來說是噩耗，對我來說也是。

——自由比賽。

每個人可以隨機挑選自己的對手進行實戰對抗，畢竟最能體現實力和敦促人進步的就是比賽了。

眼看著我那同班朝我走來，我趕緊問係統：“快快快，幫我找一個實力不如我的對手。”

我還不清楚同班的實力，我第一次在人前打比賽，要是被他打敗也太丟臉了。

係統默默開口：“第一次不是和越前龍馬嗎？”

我微笑：“不用你提醒謝謝。”

還好係統還是給力的，很快給我指出了對象：“就你旁邊，這個叫伊藤步的，學網球有一兩年，但技術馬馬虎虎。”

於是我裝作沒有看到同班，對伊藤步發出了邀請：“要和我比一場嗎？”

伊藤步欣然答應。

當我們找了個球場等待的時候，我竟然感覺到了緊張。畢竟是我才學網球幾天，雖然有其他運動打基礎，每天晚上也有在和彆人打比賽調整，但冷不丁地讓我上場比賽，我就怕輸得太慘。

係統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安慰我：“彆擔心，大數據檢測出來，你肯定贏的。”

我：“那你檢測一下我和野崎川。”

係統為難：“這個就不好說了。”

我懂了。

總之先去熱身。

熱身過程中，係統神神秘秘地對我說：“剛開發了一個新功能，你要用用看嗎？”

仿佛是知道我想說什麼，係統趕緊補充：“免費的。”

免費的怎麼能夠不白嫖，我當即猛點頭。

下一刻，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大屏幕。屏幕裡是正要打球的兩個選手，一個是我的對手伊藤步，一個是……幸村精市？

“這是觀戰空間，你可以選定兩個對手，係統會掃描模擬出他們的數據，大數據計算可能的結果。”係統就這個功能侃侃而談，“就好比現在，通過這兩人的比賽，你可以在實戰過程中調整自己的戰術。”

我認真看了三分鐘，把他們的動作什麼的都記了下來。

之所以說是三分鐘，是因為……“為什麼隻能看三分鐘啊！你也要看廣告解鎖嗎！”

“不用廣告，但是……”係統對手指，“需要影響值激活。”

影響值，顧名思義，就是我的網球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度。如係統而言，因為我在學校都沒有掀起一點點的水花，所以隻能試看三分鐘。影響值越高，看的時長越長。

我不服氣：“對打訓練都能白嫖，憑什麼觀戰不能白嫖？”

係統：“你就說你看大神比賽要不要門票。”

也是這麼個道理啊。

我原諒了係統。

重看了一遍那三分鐘，我有了很大的信心。

正好上場的比賽結束，輪到我了。

我充滿自信地站上了球場，很幸運地獲得了先發權。

觀戰的人並不多，很多都是剛下場或者下一場的選手，或者是沒有比賽的正選。

我握著網球，心臟砰砰直跳。可能是緊張，也可能是興奮。

當我把網球拋起來的時候，腦海裡隻能想到一件事。

躍起，揮拍，擊球。

完美地發球。

然後迅速上網。

對我而言，發球上網迅速掌握節奏才能更輕易的得分。

但如果發球很普通的話，我上網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