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被綁架的人，哥譚首富的女兒，傑森，都是由阿萊莎將對方的行蹤和信息白白送給了這群無腦的綁匪，目的就是為了混淆她和布魯斯之間的關係，防止被貓頭鷹法庭抽絲剝繭。

淚水都要笑出來了。她真的，真的，應該停止這種操作了，不然遲早要被多方注意到的。

就像滾雪球一樣，又或者是連鎖反應的蝴蝶效應，無論叫哪個名字都無所謂，到最後雪球總會越滾越大，疏漏總是越來越多，如未能在雪崩到來前變得大而不能倒就要進入最終清算階段了。

雖說阿萊莎理論上並不用操心這個清算，但，偶爾還是覺得這樣不好。

另一邊，大白天出沒的黑漆漆蝙蝠正在和戈登審訊被抓回來的小醜幫成員，以及在槍林彈雨中裝死幸存下來的劫匪。

沒想到相比小醜幫成員，劫匪反而說了些有趣的東西：

“對接人？什麼對接人，我們連人都沒看到！”

手上還打著點滴，估計是因為今天的遭遇真的讓人備受打擊，作為幸存下來的罪犯，她好像找到主心骨般瘋狂抱怨：“怎麼聯係？就在約車軟件上下單，很快就會有一輛車停在麵前，進去後會發現空無一人。”

“然後車就開始往目的地行使，車載設備就會開始對話了，是啊，我知道這聽上去是謊言，但幽靈一直都是這麼操作的。”

“一直？”戈登重複了下，問“幽靈是誰？”

“漂浮在哥譚上方的幽靈，”哆哆嗦嗦地給出離譜的答案，她好似害怕被人聽到般突然壓低了聲音悄悄說道：“就好似都市傳說中的恐怖童話。”

“難怪！我就知道，昨晚本應該阻止C在酒吧發瘋罵幽靈的，應得的，今天都是我們應得的......”說話顛三倒四，甚至表演起了原地崩潰。

戈登的心咯噔了下，不知道哥譚什麼時候又出了這號人物，心裡犯嘀咕的同時忍不住看向旁邊的黑漆漆嘗試征詢意見。

對此，布魯斯的反應則是嗤笑一聲：“她不會成為幽靈的，至少當我在哥譚時沒有人能成為幽靈。”

設定衝突的貓頭鷹法庭有話要說：）

略作停頓，仿佛整理思緒般自問自答：“這些車是從哪裡來的？這至少是個搜索方向。”

戈登：“打車軟件記錄裡留存車牌號，但大概率是假的，行車路線上的車道上的攝像頭沒有捕捉到它的存在，幽靈或許並不全是幽靈，但至少這一次她沒有留下線索。”

布魯斯，喉癌晚期患者：“沒有關係，那就等下一次。”

“不要高看哥譚的罪犯，因為她們總是如出一轍地缺乏耐心又渴望炫耀自我，隻要我們裝作毫無察覺的樣子，這些罪犯很快就會自以為自己占據了上風頭，在之後的行動中下意識地依賴這個所謂“最輕鬆”的方法解決問題。”

戈登摸了摸下巴立刻就跟上了話頭：“而頻率越高，出現漏洞的概率——”

作為話題中心的阿萊莎此時早已抵達韋恩大樓隔壁的大廈，她一路溜達到辦公室，準備在周五結束之前給工作掃個尾。

然而剛用超大馬克杯接了一大杯咖啡，尚未加糖就在抬眼間視線撞上了將頭探出來的蒂芙尼。

極為自然地舉了舉杯子，阿萊莎滿臉嚴肅地囑咐道：“下午好啊Tiffany，今天如果沒有訪談邀請的話我們就早退吧，要和我去吃飯嗎？”

帶頭摸魚，正大光明。

而被詢問的對象則充滿關懷地看著阿萊莎，好像恨不得當場變出一塊反光救生毯，立刻給她蓋到肩膀上。

已經忘了自己是綁架案實際受害人的阿萊莎：.......?

雖然茫然，但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