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他們的好感度,隻要把人調—教到對她唯命是從,那不管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一聲令下,對方都會乖乖去做。
這樣,也就足夠了。
係統聽她這語調,心底忽然升起了一抹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就見夏琰緩緩起身,走到被壓著的祁琰絨麵前,在少年憤恨的瞪視中,十分輕佻的伸手捏住少年的下顎,居高臨下的挑剔打量。
這表情動作,這神態儀容,簡直與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一模一樣,讓係統都一時有些分不清宿主是不是真的也色欲熏心了,想對這少年乾些要打馬賽克的事。
“你剛才的意思,是說我夏國隻有你哥能剿匪滅敵,隻要你哥一出,立馬就能擺平那些不自量力敢聚集在一起的臭蟲們是麼?”
見夏琰要問話,壓著祁琰絨的男子伸手解開了他的啞穴。
能說話的祁琰絨立刻凶狠應道,“對!”
他祖輩世代保衛的夏國早就被這兩荒淫無道的兄妹摧殘得民不聊生,朝廷上除了他們祁家,那些稍微還有些抱負與良心的臣子們也都早就走的走散的散,或是直接跟著那狼子野心的攝政王走了。
想著這無法看到希望的家國局勢,祁琰絨麵上咬牙,心底一片悲痛荒涼。
若不是為了祖上世代保衛夏國的榮譽傳承,不忍毀了祁家世代付出的忠勇傳承,他真的很想很想勸哥哥帶著祁家剩餘的人遠走他鄉,離開這塊早已變成地獄的地方!
夏琰低低一笑,看著少年的神態似是不屑,又像是在看著什麼不自量力的跳梁小醜。
就在祁琰絨快要被她這眼神激怒時,夏琰緩緩蹲下身,伸手輕輕摸在少年的臉上,動作像是逗青樓小倌般輕佻:
“好,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看清現實,看看你們祁家的人到底是該站在疆場上,還是該被我鎖在殿內,侍我以色。”
祁琰絨用吃人般的目光瞪她。
夏琰仿佛沒看見,隻一邊繼續保持著原主人設,摸著少年手感極好的側臉脖頸,一邊繼續道:
“我就給你們十天時間,十天時間,若你哥不能擺平芙城的叛軍,那他就乖乖回來,褪去將軍身份,從此和你一起,隻是我公主府後院服侍我的男侍。”
祁琰絨眸底的憤恨瞬間翻倍,芙城距離夏國京都哪怕日夜不停的騎馬,也足足要三天三夜才能到達,剩下不到七天時間卻就要他們去擺平那已經占領了好幾座邊境城池的起義軍?!
而且…
“我哥昨日才被你折騰成重傷,現在還被你鎖在牢裡!”
這女人根本就是在故意為難折磨!就是想磋磨他和他哥!折辱他祁家!
夏琰一笑,再次捏住少年的下顎,打斷了他的話,“我剛才說了,是你們。”
祁琰絨一滯。
夏琰盯著他道,“你哥現在那模樣,確實多半連騎馬都難,所以我也不為難,這趟就你和他一起去吧。”
祁琰絨憤恨的目光微微瞪大,卻不信這隻知道欺女霸男的□□有絲毫好心!
果然,下一刻就見夏琰鬆開他的下巴,起身從懷裡拿了一張絲帕輕輕擦手:
“你哥現在上了戰場也殺不了敵,去了也隻是送死,但我還沒嘗過他的味道呢,可不忍讓他就這麼死了,所以你和他隨行吧,好歹也是祁家的人,兩個一起上,到時候就算輸了也不至於死,還能一起更深刻的認清現實,乖乖回來做我男寵不是?”
祁琰絨明顯被她這番話刺激到了,像頭暴怒的野獸般深深的喘息著,雙眼都泛著紅。
就在夏琰以往他又會罵出出什麼話時,卻見祁琰絨深深吸了一口,強壓著胸口的情緒,咬牙盯著她道:
“那假如我們做到了呢?!”
哎,不錯嘛,竟然忍住了沒罵人,還知道討要還價。
夏琰心底對祁琰蒼的認知也微變了一分,看來對方也不是個隻知衝動的少年,這樣都能忍住,心性看來還不錯,至少是個有忍耐力的,隻是這忍耐力也不知是不是早公主府裡練出來的。
夏琰一笑,“那我以後就不再打你哥的主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