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換了男裝收拾妥當便準備乘著轎子出門去了,臨走前宜修還特意囑咐剪秋與染冬,若是有什麼難處定要同她商量,不可自己憋在心裡。
這話說的剪秋與染冬一同紅了臉,染冬不說話,剪秋捂了捂發燙的臉,遮掩道:“主子這是說哪的話,奴婢還能與您見外不成?隻是有個老鄉過來,那人與染冬也有些淵源,故而一同見見。”
宜修點點頭,在外難得遇到故裡之人,鄉音難覓,隻是瞧剪秋這個模樣,怕那人是個男子。
還沒待宜修多想,繡夏就打趣道:“剪秋姐姐怎麼臉紅了?莫不是……”
“死丫頭,越發沒個遮攔了!”剪秋作勢要敲繡夏的腦袋,後者連忙吐了吐舌頭縮回頭去。
沒人注意到的染冬發覺剪秋並沒有解釋而是默認了之後,將頭低下思慮重重。
“主子路上小心。”剪秋還是忍不住的囑咐,畢竟她也很少不在宜修身邊伺候著,若不是這次齊主子也跟著去,她也不必不會脫身出來見什麼老鄉。
說到老鄉,剪秋拉著染冬就回屋收拾去了,一邊走一邊笑道:“還沒問你你與我那老鄉有什麼淵源呢?”
平常除了宜修染冬也就跟剪秋說說話罷了,這會剪秋問她,她連忙開口,說出的話卻斷續遲疑:“沒什麼……特彆的,就是他,汪琪哥曾救過我。”
“呦,原是你的救命恩人呢,那今晚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剪秋聽了不覺有它,反而替染冬欣喜,心下也越發雀躍,這個汪琪還真是沒變同小時候一樣熱心腸。
另一邊宜修一群人熱熱鬨鬨地坐著馬車又來到齊醉居。
下了車宜修不由愣住,依照齊如是的作風,齊醉居這會定是清場,不過卻有兩個人擋在門口,其中一個正手舞足蹈地同掌櫃的要說法。
掌櫃的隔空給了一個抱歉的眼神,宜修搖頭輕笑表示無事,他便繼續應付起麵前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