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梁徽辰“…”
“我不和你爭論了,我道歉行吧。”
東梁徽辰一時嘴笨,也想不出反駁的話來,便想老實道歉,去找沈初,卻沒想到這位小公子卻不依不饒起來。
“道歉就完了?誰知道有沒有被你撞出內傷了。”
小公子無理取鬨的樣子氣笑了東梁徽辰,看著她刁蠻無理的樣子,他忽然想起來那位刁蠻公主安時宜。
怎麼大安的人除了沈初都這般刁蠻無理?
“你又不是玉做的,碰兩下就碎了不成?你若是覺得自己內傷了,咱們現在就去看大夫,走!”
東梁徽辰拉著小公子的手就要往最近的醫館去,任憑小公子如何掙紮也不為所動。
“你放開本公……公子!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小公子的力氣在東梁徽辰麵前無異於奶貓掙紮,不值一提,被他生拉硬拽來到醫館。
“你放……”
小公子站起身來想要走,卻被東梁徽辰一把按了下去。
“坐好!”
東梁徽辰按住小公子瘦弱的肩膀,對著大夫道“大夫,他說自己有內傷,你給瞧瞧,嚴不嚴重。”
說完,東梁徽辰丟了一錠銀子給大夫,叮囑他好好看,仔細看,可彆看差了。
大夫收了銀子,喜上眉梢,點頭笑道“自然,醫者父母心。”
大夫仔細的替小公子把著脈,把著把著忍不住蹙起眉頭,咦了一聲。
東梁徽辰見大夫蹙眉沉思,忍不住問道“不會真內傷了吧?”
小公子“…”
“不是。”
大夫擺擺手繼續把脈,然後一臉奇怪的看向小公子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有月事不規律的脈象,莫非你……”
大夫還沒說完,小公子就慌忙把手抽了回去,緊張道“我沒事了!”
說完,便急匆匆的出了醫館,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東梁徽辰忙追了出去,卻沒成想人一溜煙就不見了。
“跑那麼快?屬兔子的?”
小巷子裡,小公子安時宜拍了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她今日偷溜出宮玩,沒想到這麼倒黴就遇到了東梁徽辰。
不過幸好,她已經把人甩掉了。
安時宜心中得意,抖了抖扇子準備要走,結果剛一轉臉整個人僵在原地。
麵前站了三條大黑狗,嘴裡鋒利的獠牙閃爍著寒光,黏糊糊的口水滴落在地上,陰森森的眼神盯著安時宜目不轉睛。
“汪——”
三條黑狗齊聲叫道,一個比一個凶猛,安時宜何時見過這樣的陣仗,當即嚇軟了腿,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狗似乎沒了耐心,一步一步靠近安時宜,伺機待發,安時宜被它們逼得一步一步退出小巷子裡,眼看著兩邊都是路,安時宜準備隨機挑一邊跑路。
三!
二!
一!
安時宜在心中默數三個數,結束後撒開腿就跑,三條黑狗緊跟上去,窮追不舍。
跑的時候,安時宜時不時回頭看一眼 ,生怕狗追了上來,也正因為如此,沒有注意到前麵的路,一個不小心撞到了人,身後的黑狗也追了上來,要咬她。
安時宜嚇得尖叫一聲,蹭的躲在了撞到的人身後,指著黑狗顫聲道“救、救救我!那個狗要、要咬我!”
東梁徽辰沒想到剛走幾步又遇到他了,挑了挑眉道“真是巧,咱們又遇見了。”
聽見熟悉的聲音,安時宜抬起頭來一看,才發現居然是東梁徽辰,想要罵他,卻被狗一聲犬吠,嚇得躲了起來,小聲道“幫、幫我!”
“憑什麼?”
東梁徽辰得意笑道,抱臂好整以暇看著安時宜。
“我、我給你錢還不行嘛!”
安時宜又氣又怕,一邊注視著黑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大把銀票,顫抖著手呼到了東梁徽辰的臉上。
東梁徽辰感覺自己有被侮辱,蹙眉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說完便頭也不回走了,東梁徽辰剛走,那幾隻黑狗“欺人太甚”,撲了過來,嚇得安時宜拽住東梁徽辰的衣服,哭道“那、那你想怎麼樣嘛!”
東梁徽辰看他哭登時緊鎖眉頭,十分嫌棄道“你一個大男人怕狗也就算了,怎麼哭也是娘唧唧的,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
安時宜怕得要死,還要被罵,更加委屈了,哭的泣不成聲道“你、你還罵我!”
東梁徽辰“……”
怎麼越哭越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