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崇禮破口大罵:“你這奸商,你敢動我兒子,我死也不放過你!”
榮僅毫無反應,寧崇禮又喊四大名捕的人來救他,不知道暗中護送的是哪一位,所以把四大名捕的名號全喊了個遍。
無情的輪椅悄無聲息地從走廊到了院中,卻還是沒有現身。
他隻是露出一抹譏誚的冷笑,喃喃自語:“世叔也有識人不明的時候,此人雖無大錯,卻怎麼也稱不上老實。”
榮僅在水榭裡等,來之前他已經安排了手下人,黑白兩道,他的門路都不少。
葉承雨不完全以武功出名,卻什麼都知道一點,什麼事都能辦,誰都要給他三分薄麵。
不僅如此,各州各府的衙門,大小幫派,他都有辦法調得動,或者有他的線人,隨時給他送消息,他做的可不光是明麵上掙錢的生意。
所以,寧崇禮雖然有點聰明,也有點勢力,卻挑錯了人得罪。
葉承雨帶人把寧員外的三房妾室都找了出來,然後忠誠地看向榮僅。
“老板,三個妻妾,兩個丫頭,一個小廝,宅子裡沒有其他人了。”
“他兒子呢?”榮僅終於站起來,走下去問。
“據我所知,他的兒子養在這裡無人看管,從小到大胡作非為,前天在妓館裡打了人,衙役有理由抓他,怎麼沒帶來?”
葉承雨還沒有把這麼小的事辦砸過,既慚愧又覺得奇怪:“老板,我們的人和衙役都去了,沒找到一點蹤跡,和人間蒸發了一樣,事有蹊蹺。”
榮僅知道寧崇禮沒這個本事,也想不到會是什麼人所為,連本地的三教九流都查不出來一個人的下落。
“你本事不大,靠山倒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