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向與仰起頭望著燈,笑著笑著就哭了,他想給宮懷之打電話,哪怕聽到的是“喂,乾嘛?”他也心滿意足了。
他拿起手機,頁麵顯示著通訊錄,宮懷之永遠是他的置頂。
他猶豫著要不要打給他,可經過一會的心理戰後,最終沒有打那個電話,他怕宮懷之生氣,怕打擾到他。
他心如死灰用刀在手上割了一刀,鮮血噴湧出來,他盯著那道口子臉上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始終是憂鬱的。
他看著水慢慢的被鮮血染紅心裡想著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不會再愛上宮懷之了,但不知為什麼他打心底裡還是想著宮懷之的。
他一直想一直想直到視線逐漸模糊,直到心跳停止的那一刻。
在這個初春的夜晚少了來來回回走動的聲音,少了等待電話接聽的鈴聲,也少了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愛。
他沒有等到向日葵開花也沒有等到那個人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