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行駛了許久,到一條路的時候我們下了車,車開走了,卻多出了兩個人。
我們兩個在空曠的郊外是多麼的突兀,我們就像突然闖入的外人。
鐘泠愈沒有問我為什麼來找個地方,隻是問我還有多久到而已:“阿漵,我們還要走多久才到那個地方?”
我支支吾吾的說著:“可能還有很久,我們要步行到那個地方。”
“那你會不會很累啊,要不我背你吧。”鐘泠愈語氣裡儘是關懷。
“不會的,我不會那麼累,我害怕累著你,要不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去那裡也行的。”
我不想他受累,試圖叫他回去,已然忘了我帶他來的目的。他聽後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他隻是抓起我的手,拉著我向前方的路走去。
我有些不可思議,但我眼裡又是掩飾不住的欣喜與錯愕。
泠愈好像注意到我身體的僵硬,隨即開口道:“阿漵,你怎麼不走了,需要我抱你嗎?”
“啊,不…不用,我自己能走。”我回過神來,握緊了他溫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