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便給你一個痛快!”他說完話明顯感覺懷裡的人抖了抖,這才笑起來道:“怕了?”
澄池:“不怕,烈焰是這天下最好看、最溫柔的男子,我可不相信你擁有這張臉,會做出恐怖的事,若是烈焰傷了彆人,定是那個人......該死!”說完她那顆跳的稍快的心,才平靜了下來,幸好是給她一個痛快,而不是永久折磨她。
烈焰聽完她的話,用力的抱了抱懷裡的人,接著把下巴抵到了她的腦袋上,手依舊沒停的打著節拍,澄池困倦的合上了眼睛,而烈焰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很快便隨著她睡了過去。
這次,澄池又做夢了,夢的不是彆的,而是厲青弦,她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她過得是否安好,有沒有饞她做的蜜糖酥。
夢裡的厲青弦依然是寵她的,對她說話柔和極了,甚至不顧司規在見到她的時候,張開雙臂擁抱了她,甚至帶著她逃出了攝魂司,她還夢見他低頭想要吻她,澄池便迫不及待的撅起嘴巴迎了上去,隻是怎麼親也親不到,兩人之間像是隔了結界。
澄池還就不信邪了,她非要親到厲青弦不可,終於柔軟的觸感傳來,她滿意的睜開了眼睛,在看清臉前人時屏住了呼吸,此時她正像八爪魚一樣盤在烈焰的身上,她親的......是烈焰啊!
烈焰睡熟的臉致命的映入了她的瞳仁,絕美的讓她睜大了眼睛,救命,她也太不要臉了,這無異於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雖然是做戲也做過了!她隻不過覺得烈焰是純情的少年,這才有膽來他的房間裡,她竟忘了無論怎樣他也是男人。
這不,烈焰也睜開了眼睛,見她捂著嘴巴,身子貼到了牆根,便明白了她趁他睡著親他!便悠悠的開口問道:“我記得澄池失去初吻的時候,哭的那叫一個傷心,這沒了初吻便占本王便宜,不合適吧,本王現在開始懷疑你來這睡覺的目的了。”
澄池:“我......沒有,我隻是做......”說到這裡她緊急把話憋了回去,她怎麼解釋,解釋自己做夢和彆人接吻?
烈焰:“隻是覺得本王好看,情不自禁,那......再試試?”他說著便拉過了懷裡的人,低頭探索般吻住了她的唇。
澄池覺得自己錯了,惹了不該惹的人,她排斥的想推開他,卻被他抓住了手腕,這個吻過於的持久綿長了,她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竟把烈焰當成了厲青弦,她愛而不得卻很快要得到的男人,若是見到她衣衫不整與人親吻,怕是會很難過吧。
她清醒了過來,卻掙脫不了烈焰的力量,所以她咬了他的下唇,直到烈焰疼痛的放開了她,摸著嘴角滲出的血跡,看著她驚慌的樣子——是他心急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砸門聲,烈焰低頭吻了一下澄池的額頭道:“乖,等我回來。”便起身下了床。
蒙越來報在玄界外的跡宗山,發現了大批的仙族人,是否要大戰一場,還要他定奪!
烈焰皺眉,仙界怎麼會出現在此,此地離玄界入口不過幾公裡,他便吩咐蒙越彆打草驚蛇,等他前去探個虛實!
蒙越抬頭正看到王嘴角的傷痕,便囁嚅道:“王,您......流血了!”
烈焰擦了擦嘴角:“沒事,你退下吧!”
蒙越:“是不是那個女人咬的,您真是的,她這個害人的狐媚子,您一定要當機立斷,此人不能留啊!”
他這麼一喊,引了眾多目光聚焦,直到他看到烈焰的眼神後,才飛快的跑了,怕是再慢一點又要飛出去了!
烈焰見蒙越跑的極快,食指不自覺的放在了嘴角處,臉上掛著耐人尋味的笑意,這抹笑意被大家收在了眼底,自從澄池來了,他已經無心打壓仙族,總是笑的這般讓他們沒底,眾人得出一個結論,澄池絕不是等閒之女,他們必須要采取行動了,而仙族來此正好是個契機。
大家好怕,再晚一點他們的王就不是曾經的王了,就要為一個女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