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波魯薩利諾 冤種大將俏情人:失……(1 / 2)

*是波魯薩利諾路線的IF,正文發展有出入

是很會討好女孩子的老男人。

和總是懶懶散散的青雉不一樣,也和性格古板的薩卡斯基不同,中將波魯薩利諾不出意料是最受女孩子歡迎的人。

風趣幽默有品位,花錢格外暢快,誰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如果說相處模式,那就是霸道中將金絲雀,比他曾經笑庫讚的你追我逃帶球跑還要惡俗。

老男人都喜歡年輕女孩子,另一個鍍膜老頭就這樣說。

大抵是鮮活的□□總能讓他們也重新煥發活力,年輕的時候隻在意力量和正義,直到世界觀都漸漸成熟才開始注意到身邊的異性曲線柔軟。

對他來說約會總是愉快的,小姐們美麗又可愛,隻要禮物和情趣就能露出閃亮的笑容,波魯薩利諾不吝於在這上麵花錢,如果要評分偉大航路完美情人的話,他高低得進前十,扣分原因可能還是因為有人覺得他年紀大。

不懂不懂,中年男人也有青春捏~好惡心的說法。

實際在她出現的第一眼就注意上了。

得虧是能力,青雉不記得長相,世界政府氣得要死又無可奈何,所以波魯薩利諾也理所應當上當,陪著人家不自覺地演了一出舞台劇。

上了年紀反而喜歡浪漫,他就喜歡在早上醒來的時候,去摘下最新鮮的花,露水都還在顫抖著,花蕊就被他逗弄又憐愛地放在還熟睡的女孩臉龐,一時間不知道是哪張麵孔更嬌美。

她睡覺的時候老實得很,手乖乖地側放著,自己彎成月牙的形狀,睡裙貼著逐漸長成的曲線,春被也是薄薄的一層,蓋在身上也是讓人肆無忌憚地欣賞女孩子的身體。

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上麵,一時間竟然就像油畫一樣,而他的枕邊睡著畫中仕女。

好乖好嬌的漂亮姑娘,連波魯薩利諾這種熱衷好聚好散的快餐男人都覺得自己遇上的是一家世界獨一無二的米其林,要打星分級的話他可以用光速把天上所有的石頭都搬到這招牌上,然後明目張膽地在上麵寫下波魯薩利諾專屬幾個字。

老房子著火,用來形容也不是不可以。

波魯薩利諾認真思考,覺得除了自己應該沒人能養這麼嬌貴的小姐,青雉為個革命軍神魂顛倒,赤犬看起來就像葬禮上都沒老婆的樣子。

這麼一算,和他實力差不多的不是沒情調就是心有所屬,和他財力差不多的又沒他強和地位高,海軍中將四個字就是金招牌,足夠波魯薩利諾為他的小小姐一擲千金。

她這個時候才將將18,而他四十好幾,如果他在二十歲遇見恐怕會像毛頭小子發暈,三十歲遇見會謹慎步步為營,而四十歲就隻會順著自己暢快。

他的閱曆和臉皮一樣豐富,玩得上限高也沒下限,雅俗共賞,高雅的他喜歡,低俗的他也來者不拒。

洋房的衣櫃裡塞滿了波魯薩利諾為她購置的裙子,他就覺得這樣的姑娘適合穿洋裙,層層疊疊的花一樣的裙擺,塔夫綢和絲綢不知道哪一個更像她的肌膚,各色的蝴蝶結柔順地垂下,從活潑可愛到端莊嫻雅再到神秘性感,來自各個名牌各個設計師的得意之作和收藏品都可憐巴巴地擠在一個櫃子裡,但其他閃亮的珠寶鑽石一樣被這個孩子和幾十貝利購入的珠花放在一塊。

他也不製止不吭聲,哪怕被她彈珠子一樣把玩的珍珠是從某個國家的國王冠冕上摘下來的,波魯薩利諾也覺得她的行為爛漫又自然,怎麼做都有一派道理。

許多有地位的男士會特意帶他年輕的情人去各種上流場合,以期得到仰慕和自卑的眼神。

但波魯薩利諾不這樣,倒不是說他紳士,而是這樣的角色對自己稚嫩的姑娘總是又愛又憐,護得像眼珠子一樣,再加上他們相遇的這個島嶼是以自然風光見長,所有的時間都被他用來陪著一起走遍每一個角落。

在她的眼裡,路邊的黃花也一樣野趣,波魯薩利諾跟在她後麵悠閒輕鬆地度過這段日子,回到總部的時候戰桃丸看了又看,最後忍不住開口問他:“老爺子,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啊?”

隻有愛情的魅力才能讓人這樣煥發新生,很難說他當時心裡是什麼滋味,反正大抵是離不開滿意兩個字的,波魯薩利諾在心裡默默盤算著香波地的各種小店,還有自己早就看好的幾套裙子和珠寶,計劃著隻要她一來就怎麼怎麼約會。

和他的年齡比起來,對方稱得上還是花骨朵。

每一個女孩都是鮮活的,她又格外生機,容貌青澀中就已經無人匹敵,波魯薩利諾能想到再過幾年後,對方彎眉一笑的樣子有多麼動人。

就連天龍人也要折腰的榮色,這樣柔弱可愛的姑娘,性情又是天生的溫柔,於是他自動把自己當做園丁,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守著這一朵洋牡丹,打的算盤卻是在瑪麗喬亞都能聽見。

對方投來的笑容如此甜美,眼神裡充斥著盈盈水光,帶著崇拜和仰慕,年輕小姑娘總會經曆這個階段,對年長的男人報以憧憬。

一旦她長大,再經曆一些風月,或許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懷,反而會喜歡更年輕的男孩。

海軍中將可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走出去,外人往往以為是父女,直到波魯薩利諾笑著環住女孩子的一截軟腰,手指漫不經心地貼在腰窩,陷在軟肉裡,凹陷得模樣令人莫名臉紅心跳。

再看一向風流做派的中將,還要眼巴巴地端起酒杯好言相勸,讓年輕的姑娘少喝一點,不要貪杯,語氣縱容又寵溺,誰還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這是波魯薩利諾中將的情人。

沒有人能夠染指、甚至多看一眼他的花。

第一次相遇是在當地小貴族舉辦的舞會上。

殷勤的小貴族追著獻禮,波魯薩利諾甚至懶得多說,隻是因為無聊來這座小島散心,誰知道麵前的貴族這麼不識趣。

他百無聊賴地一個人往花園走,這座莊園種植了大片的白玫瑰,聊勝於無。

“……是誰?”

蒙住大半張臉的女孩抬起頭,卷發滑落肩頭,散在潔白的臉側,她的眼睛無法看見,隻能靠腳步聲感覺有人前來。

她懵懂又禮貌地詢問著,來人卻默不作聲。

“那個,是今天參加宴會的客人嗎?”

說了幾個名字都沒有人應答,細白的手指不自覺揪著衣袖,忐忑地詢問著,“對不起,是我打擾到您了嗎?”

她穿著藍白色的衣裙,說話的時候聲息平和,姿態卻讓一旁的白玫瑰也黯然失色。

或許是不受寵的私生女,或許是被豢養的情人,或許是被奴仆帶進來照顧的女兒。

但從波魯薩利諾開口的那一刻,她的身份隻會有一個。

“沒有捏~小小姐。”

她是十幾天前從海裡救上來的幸存者,無法看見,也無法走路,連記憶也失去,姓氏都忘記。

一片空白,一張白紙。

波魯薩利諾從不吝惜承認自己的膚淺。

再厲害再強大,遇見漂亮的小姐還是會喜歡,見色起意是人之常情,隻不過他的地位格外又要高一點罷了。

後天的災難讓她體質虛弱,索性也是散心,閒著沒事乾的波魯薩利諾直接請了醫師、租了一棟小洋樓養著,不知道的人以為是金屋藏嬌,知道的還在驚異怎麼中將變成這麼個好人。

不過這點心思對他來說隻是尋常。

波魯薩利諾是最浪漫的情人,他會為女伴的一個眼神買下櫥窗裡的藍鑽,在第二天清晨送來生長在雪峰上的異花,去往空島的雲海縱遊隻為一句戲言。

他的風流韻事數不勝數,他在女人身上戰無不勝。

但在年輕的小姐麵前卻折了戟。

不論怎麼用心,隻會得到一句禮貌的感謝,連初遇時的溫柔都消失不見。

明明應該是天生溫順的性格,卻並不會因此多給波魯薩利諾一個眼神。

“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晨光透過澄澈的落地窗,映照著她的長發與單薄的脊骨,連細軟的絨毛也依稀可見。

“對我來說,這些都是身外之物。”

她平靜地對著目前收留自己的人開口,絲毫不見怯弱,仿佛之前收到的並不是價值連城的珠玉寶石,眼前的人也並不是一根指頭就能擊潰她的海軍中將。

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並不稀鬆平常,可從來不重要。

“波魯薩利諾先生,我有世界上最好的愛。”

輕輕鬆鬆地說出口這樣讓人汗顏的話語,“我感激您的幫助,但不代表我能接受您把我放在這樣的位置。”

這個女孩大言不慚,仆人都惶恐地低下頭顱。

她麵色平淡,似乎並不在乎自己的下場。

“老夫還以為你失憶了捏~”波魯薩利諾沒有發怒,隻是饒有興致地觀察她的麵部表情,對方細細的眉毛挑動,“的確是這樣……但是,隻要一想起來就會有溫暖得近乎落淚的感情……我想,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在愛著我。”

她第一次顯露這樣的真情,不帶任何禮貌性的表達,而是真切地露出笑容。

——是隻有被最真摯、最虔誠、最不求回報地愛著的人才有的表情。

她一定是被什麼人視作最重要的珍寶,數年如一日地珍惜愛護著,哪怕經曆這麼多的恐怖,也一如既往地堅定。

所以旁的東西再也不能打動她,任何混雜了曖昧、利益、立場等等的愛也無法讓她動搖,區區錢財寶物也不屑一顧。

比起她所擁有的,這些都不過是將就。

你想與她交換這樣珍貴的感情,也隻有拿一顆真心去換。

這是她最重要的人用數年光陰打造的伊甸園,任何心懷不軌、試圖進入的人都是她的敵人。

被戳破心思的男人並不惱羞成怒,反而興趣大起。

“那就讓老夫試試看吧~”

海上的男兒從不畏懼、甚至最喜歡挑戰。

這樣的話一說出口就不會再收回,一向風流的中將難得收斂,開始來返於自己的彆野與洋樓之間。

“我可是很認真地在追求小小姐捏。”

條紋西服的男人推著輪椅,座上的女孩無奈地搖頭,“您這樣又是為了什麼呢?我可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您需要的東西。”

怎麼沒有呢?他笑而不答。

美人的傾心,便足夠男人瘋狂。

波魯薩利諾並不是一個討人厭的家夥。除了那幾個和他同等地位的同事,海軍裡有小大半都是他的粉絲,隻要他願意好好說話,就沒有人會對他心生怨懟。

連一開始冷淡的小姐也是如此。

“今天小姐有更喜歡老夫一點嗎?”

對麵的女孩不緊不慢地喝下紅茶,“沒有哦,波魯薩利諾先生。”

這樣的對話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但能坐上中將的位置,不知道要經曆多少次戰鬥,又有多少次需要恒久的布局,他從來不缺耐心和恒心。

話題是在某一天波魯薩利諾受傷的時候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