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的語氣低沉柔緩,仿佛真心實意在為她考慮一般,他猝不及防地伸手一拉,體格相比格外嬌小的女孩子就撲在他的懷裡。
海賊拿慣槍支的手掌帶著她的手,輕輕覆在自己的肌肉上,隔著衣服布料凸顯出格外明顯的輪廓。
娜娜莉耳根都在發燙,早先便說過,隔著衣服與肉貼肉的觸碰是不一樣的感覺,但她依舊沒想過會這樣。
肌膚和心臟一同跳動,桃子尖甚至在磨她的手心。
她後知後覺,那是貝克曼在主動。
“你也太……”
娜娜莉敢怒不敢言,臉上都要燒起來,實在不敢相信對方竟然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動作。
貝克曼笑她的天真單純,“用點力,甜心。”
氣息撲在女孩子敏感的耳廓,他心滿意足看見她後頸都在泛粉,露出森白的牙齒,“你要揉才行。”
這絕對是她這輩子最漫長的五分鐘。
娜娜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強撐著完成這一整套流程的,貝克曼的性格注定他不會安分守己,全程下來都在用鼻音乾擾她。
她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反而被他靠在了頸窩處,高大的海賊仿佛全身心都被她徹底掌握,氣音沙啞又小聲,仿佛強憋又沒有成功,讓人聽著怪極了。
“——再重一點,好女孩。”
娜娜莉的臉一直在發燙,腦子都要跟著他這句話變得奇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
如果他是在討好她,那麼無疑,貝克曼做得很成功。
五分鐘到了,還是香克斯掌住她的肩膀,聲音聽不出喜怒,“娜娜莉,該輪到我了。”
她終於深刻體會到了兩個男人迥然不同的性情。
如果說貝克曼會用特意的表演來顯露自己的優勢的話,那香克斯的風格便如他頭發顏色一般的直白。
“需要這樣嗎……”
右手被握住,十指相扣,娜娜莉遲疑地看他,“這樣子的話,左手沒有辦法太用力。”
海賊的手生得寬大,她的手指被不容置疑地分開,宛如另類的手銬一般死死將她扣住。
她的言外之意是這樣太冒昧了——儘管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更冒昧。
“娜娜不是說做伴侶嗎,”香克斯說,鼻尖微不可查蹭過她的,親密仿佛交頸,“我在努力跟上你的節奏。”
她欲言又止,沒有注意他突然更換的稱呼,“我是不是沒有拒絕的餘地?”
回答她的是一個委屈的眼神,“你都摸過貝克了,他叫得那麼厲害。”
“……你比我大7歲,”娜娜莉委婉開口,提醒他年長者的體麵,“嗯……不覺得哪裡奇怪嗎,香克斯?”
“那貝克比你大十幾歲,他好老。”
“夠了,香克斯,看看你醜陋的嘴臉吧。”
夠了。
娜娜莉閉了嘴,右手被海賊深情款款挾持,左手便開始作業,她臉上的羞意還沒有褪去,一副無可奈何又聽天由命的模樣。
可愛極了。香克斯眼睛亮亮,娜娜莉在他如有實質的眼神下連背後都滲了冷汗,心跳加速,而她敢保證這絕不是心動的錯覺。
她默默使了勁,其實嘗試起來大同小異,但仍有區彆。
一個仿佛熟透的蜜桃,一彈一彈,年長者遊刃有餘,還要主動告訴她怎麼耕地蜜桃才能生長更健康。
一個更青澀一些,桃子被撫摸的時候還會下意識繃緊身體,連呼吸都加快。
“在想什麼?”
“在想區彆。”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住舌頭,麵前的紅發青年聞言微微笑起來,黑披風突然似乎都深沉厚重許多,“原來在走神。”
“區彆這種東西,還是要多對比才能得到準確的結果吧。”
他若無其事地接話,仿佛毫不在意,白襯衫領口大開,草帽遮住些許淩亂的劉海,眼睛對她溫柔地微笑。
娜娜莉感受著手上的力度,委婉不起來了,“我覺得你可能在想一些過分的事。”
“分明是你先過分的,”他可憐地拖長尾音,“當著我的麵去想彆人,娜娜莉,我好傷心。”
“……是我的錯覺嗎,香克斯先生,為什麼感覺你比起村子裡的時候不要臉了許多?”
“是香克斯,”他糾正,“追求女孩子太難了,我沒有學過,但雷利先生以前就是這樣做的。”
……那個雷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出她的無奈,香克斯彎起眼睛,離得近近的,呼吸交錯,乾燥的嘴唇貼住她的,“好可愛。”
唇上傳來細細密密的輕微痛意,她一驚,想後退,後頸卻被他的另一隻手製住,尖利的牙齒咬住女孩子柔軟的唇肉,輕輕的,但足夠令人清醒。
“不要走神啦,”罪魁禍首說,“看著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