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穿了什麼書?
許意歡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切,所以她再次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腦袋,身體傳來的眩暈感,強烈的告訴她這是真實的!
原來那、那個少年......真是她的夫君???
許意歡抖了抖,快速的下了床,才發現門被那個叫什麼來著,對,夢中叫花辰的侯爺鎖住了,許意歡知道他肯定不會放過她,隻是不知道古代傷了自己的夫君,究竟要坐多久的大牢,會不會被沉塘啊!!!
許意歡曆史並不好,她甚至不知道現在是哪個朝代,但她知道侯爺這個尊稱,足以讓她死千萬遍,那根簪子......
她搖搖頭不敢再想了,抓了一把桌子上的首飾,塞進了自己的衣裳內,這才快速的來到了窗戶邊,輕輕一推那窗戶竟然鬆動了,她一不做二不休整個人鑽入了窗戶的縫隙。
這難堪的一幕,正巧被刻意路過的花辰瞧到了,平日他忙於公務,大部分時間都是晚上來,今日莫名的想見她,卻見她一半的身子探出窗外,他不知其意,便語氣戲謔道:“夫人,這是在做什麼?”
當然是逃跑了,他還真是陰魂不散,許意歡直呼倒黴,隻得回道:“屋、屋裡太悶了,我想透透口氣!”
“那夫人透吧,本侯隻是路過。”花辰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的臉,沉思了一瞬,“午時,本侯來夫人的房內用膳!”
許意歡一噎,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沒有手表她並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她揚了揚頭去看天上的太陽,似乎離午時還早,隻是他不是讓她禁食嗎,還來用什麼膳?
她見到他便煩躁,卻知古代尊卑有序,而她現在人微言輕,隻想著千萬不能得罪他了,最起碼活過幾章,瞬間演技上了身心,想著古代電視內演的稱謂,“妾,等侯爺。”
話閉,就見他上前捏住了自己的下巴,“這才乖嘛。”花辰說完嘴角的一側扯出一條絕美的弧度,邁開了步子徒留許意歡在原處。
許意歡見他一走,使勁的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自己被卡住了,她的臉漲得通紅,“那、那個你等一下......”
花辰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微眯著眼睛:“怎麼,夫人舍不得本侯走?”
“我、我卡住了?”許意歡的臉徹底的燒了起來,真是糗死了,“你、侯、侯爺,你、額、您能幫幫我嗎?”
少年的身子僵住了,這是她第一次求自己幫忙,失神的瞬間眼睛陡然亮了起來,他輕咳了一聲,雙手背後得意的走上前去。
“謝謝,好人有好報,您可真是大好人呐!”
“好人?”
花辰輕哼了一聲,上前拉了她一把,才發現她確實卡的很緊,用力的時候身上的傷口猛然撕裂,傳來的痛楚感,讓少年咬緊了自己的依然蒼白的唇,停在許意歡肩處的手指骨節泛白,青筋爆顯。
“您到底能不能行啊?”許意歡著實被卡的難受,窗子下麵的木棱正頂著她的胃,胃那塊全是她攜帶的首飾,“侯爺,要不讓人砸了這窗戶吧,意歡好難受!”
花辰蹙著眉冷眼的望著她,手再次的用力,本來就是他自己包紮的傷口,再次濺出了新鮮的血漬,可是他不能在她麵前丟了臉,他要證明不弱!
終於,許意歡被她拉了出來,少年的身子卻失去重心向後仰去,她結結實實的摔在了他的懷裡。
許意歡和花辰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兩人竟同時起了身,慌亂之下鼻尖擦碰到了一起。
許意歡一怔一把推開了花辰,少年的腦袋再次敲到了地上,他躺在地上神色複雜,最近怎麼一遇見她,自己就要受傷,是報應來了嗎?
“我、我、你沒事吧?”許意歡趕緊去拉他,才見到自己的手上全是血,他的胸口處的白衣已經紅了,驚嚇之餘她再次放了手,“砰——”
“啊啊啊,你還好吧?”許意歡怯怯的問,就見他眼睛呆滯的盯著上空,“夫人,是在報複本侯?”
許意歡剛要否認,內院竟傳來了腳步聲,花辰迅速起身靠在她的肩上:“快、快扶本侯進殿!”
她當然也怕彆人撞見花辰受傷,萬一以為她在謀殺親夫,就是洗也洗不清了,“門,門鎖了......”
“鑰匙在本侯的身上,”花辰見她不動催促道,“拿啊,你還愣著乾什麼?”
“哦哦,好的,在哪裡啊?”她說著手在他的上身遊走,然後整個人慌成一團,上身沒有,那就在......
許意歡隻好顫抖的伸出了手,隻求位置彆太離譜,好在鑰匙隻是在他的腰間而已,“你就不能說一聲!”許意歡抱怨著取了鑰匙,快速的開了門,還未等他回應,便拖著他進了寢殿。
門外的腳步聲匆匆而過......
許意歡驚險的關了門,才在轉身後發現花辰進門後,竟扯掉了自己的衣裳。
許意歡見狀大喊:“你、你個死變......呸呸呸,你脫衣裳乾什麼?”她說完背過了身子,心下不由的驚呼,沒想到他身材這麼完美!
(許意歡:你、你們想什麼呢,她怎麼可能是變態,她就看了一眼!是你們想看吧!)
“給本侯上藥!”花辰命令著,見她背對著自己,“夫人在磨蹭什麼?”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