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看都看過了......”
許意歡的臉紅了,是啊他們是夫妻啊,肯定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而她一個現代的女性,怎麼能比一個古人,何況還是書上的紙片人還要害羞,“我隻是覺得你的傷口嚇人,不就是上藥嘛,有什麼了!”
她腳步遲疑的走到他的麵前,盯著那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沒殺了她......一定是她祖上積了德!
隻是藥在哪裡,她疑惑的時候,花辰竟從腰側拿到了藥,許意歡剛才找鑰匙並沒有摸到,他竟然時刻帶著藥?
拿到藥之後,她利索的給他塗抹了傷口,眼神有意無意的窺探他的神情,手下的動作時輕時重,少年的眉宇顫動。
花辰疼極了便閉上了眼睛。
那張驚駭世俗的臉映入許意歡的瞳仁,她從未這般仔細的看過他,精致的輪廓像是被刀雕刻過一般,鼻梁高挺精致,回想現實生活,她似乎沒見過比他好看的男人,走神之際少年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對迎上她的目光:“可以了嗎?”
“啊、啊,好了好了。”許意歡拿著他給的麻布,胡亂的纏繞在他的身上,登時就把他裹得如粽子一般。
花辰震驚的張了張嘴,“夫人......手藝了得!”
“過獎過獎!”許意歡倒是不客氣。
“那日你對本侯說的什麼狗骨?”花辰思想去還是開了口,“還有什麼鼎立?”
“這個啊......”
許意歡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若是讓他覺得沒麵子,她怕是連腦袋也沒了,若是裝忘記了又說不過去,她的眼神停留在了他的骨戒上,頃刻便有了主意。
“侯爺的這枚戒指是狗骨做的?定......定、嗯、腚裡的骨頭?”許意歡咬著牙差點嘴瓢了,她可真是機智過人,不過他不會氣的殺了她吧,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骨頭,但絕不會是狗屁股的骨頭!
果然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口氣冷森森道:“夫人是說這個,這是狼骨!”
“啊?”許意歡驚叫一聲,把戲做足了,“狼、狼腚裡的骨頭?”
少年似乎在強忍著怒氣,剛要開口,許意歡便毫無骨氣的跪了下來,“好看好看,配上侯爺這矜貴的身份,真是絕了!”
“哦?夫人當真這麼想?”
“當然啦,您長得如此驚為天人,就是天上飛的水裡遊的,也找不出第二張絕色的臉,那骨頭......更襯的您高貴霸氣,帥炸天!”
帥炸天是什麼?反正花辰知道是誇他的,嘴角多了一抹欣賞的笑意,之後又覺得哪裡不對,天上飛的水裡遊的?
許意歡也察覺自己馬屁拍過了,她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總之,您不是人!”
“嗯?”少年的眼色再次變得陰鷙淩厲,整個人坐在那不怒自威。
“是、是......是神呐!”許意歡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驚為天人!”她滴個神啊,這一同瞎扯差點沒把她累死,剛才被頂著的胃再次洶湧翻滾,她說完竟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
果然殿內的氣氛再次直降冰點,要不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侯爺的屁股更是摸不得,她一轉眼珠子裝作要暈的樣子,幾度站不穩。
見到少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她柔弱的倒在他懷裡,“侯爺不是午時用膳嘛,意歡有些乏了想歇一歇。”
“那......本侯午時再來,本侯抱夫人去床上。”
許意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用,妾是說侯爺還有傷在身,妾怎麼忍心侯爺勞累,妾能走......”她說著竟要抹眼淚,心下卻想著他趕緊消失在她的眼皮下,誰想一直緊繃神經著應付領導啊!
沒錯,花辰在她眼裡就是她的上司,她知道隻有哄著、順著、嘴甜甜的,不觸動對方的逆鱗,才能在自己沒後台的情況下,求得生存,然後她找到更大的後台,實在找不到就跑路!
哪知花辰還是抱起了她,甚至替她掖好了被子,才出了門。
許意歡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見他從門外探過了頭,“夫人若早這般示弱,本侯又怎會......”
又怎麼會怎樣?許意歡再往門外看去,他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時菊兒卻匆匆前來,許意歡像見到了親人一般招呼菊兒過來,“他走遠了?”
菊兒點了點頭,“菊兒剛見侯爺笑了,夫人您真厲害,侯爺竟然笑了。”
“謝天謝地!”許意歡長舒一口氣,再次嚴肅的看向菊兒,“菊寶你快告訴我,侯爺他有什麼愛好,平日喜歡做什麼、吃什麼?”一連串的問句問蒙了菊兒。
許意歡一定要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接著她又想到什麼似的道:“對了,侯爺手上的骨戒那麼寶貝,有什麼名堂嗎?”
菊兒上次聽他喊寶子,這又喊菊寶似乎還挺好聽,“夫人是說那骨戒嗎,菊兒聽聞是侯爺......”菊兒壓低了聲音,“他們說啊,侯爺有一年出征打了勝仗,隻是手下傷亡慘重,回來的時候還遇見了的狼群,為了不讓自己的手下再受傷,侯爺隻身與狼廝殺製服了狼王,甚至徒手剝了狼皮,取了狼王的頭骨製成了骨戒......”
“啊——”許意歡尖叫一聲,“完了,他竟是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