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花辰一步步往前走,許意歡當即躺到了地上。
花辰聽到背後的聲響,驚詫的回過了頭,就見她正躺在地上嘴角歪斜的抽搐,他的眸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上前把手放到了許意歡的口中,大喊:“來人,快叫大夫......”
許意歡有些無奈,電視中人物一遇到緊張的情節,便會被彆的事情打斷,她想小說亦是如此,既然沒有事情她自己上,裝個癲癇還是可以的!
可是他竟喊了人,人越多場麵越難控製,許意歡隻好掙紮著睜開了眼睛,“侯爺,意歡沒事。”說著話把他的手拿了開,語氣嬌滴滴的。
“真沒事?”花辰回應道,眼睛再次瞟向了櫃子。
他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這時候不是應該把她抱起來嗎,為何還看那裡,心思縝密的人真是難對付。
今日,難不成就是她許意歡在書中的葬身之日?許意歡不甘心......
所以,她做了一個最大膽的動作,就是掰過了花辰的臉,揚頭吻住了他的唇。
少年果然收回了視線,瞳仁瞬間放大,他不可思議的凝視著她,她唇間的溫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花辰把視線收了回來,他已經察覺了那個櫃子的古怪了!
許意歡的臉紅了,這種做法似乎有些刻意了,現在她騎虎難下也隻能豁出去了,電視裡還演過一有親密的戲份,兩人的關係就會更近一步,她的手撫上了少年的眉,少年的耳朵......
花辰輕笑了一聲,他的唇冷涼像他這個人一般,陰冷讓人猜不透心思,隻是......他竟然回應了她。
看似許意歡的目的達到了,不過這種回應還是令她心慌,但是她知道此計已是上上策,接下來還要離開這裡,她側頭躲開了他的回應,“侯爺,去、去床上......”
救命,事急從權竟把自己賣了,裝了癲癇還怎麼出去轉轉,除了床她想不到彆的地方了!
“哦?”花辰半眯著眼睛,一側嘴角的弧度揚起,利索的從地上抱起了她,“夫人主動投懷送抱,本侯很是欣慰!”說完話眼睛掃了一眼那櫃子,臉色氣定神閒。
花辰把她抱回了床上後,人站在床邊揚著寒霜般的眸子,言語戲謔道:“脫吧!”
許意歡張了張嘴巴,卻不知該如何回應,隻是呆愣在原地遲遲不肯動手。
“要......本侯幫你?”花辰的語氣重了一些。
“不、不用,意歡自己來!”許意歡終於摸索到了身側的衣帶,“解、解不開.......”
“不用解,扯開就行,若是夫人喜歡這衣裳,本侯再讓人做上幾件。”花辰俯身湊近了她的臉,鼻尖聞了聞她的發梢,美目之中冷光幽幽。
許意歡感受到了他靠近的氣息,迅速的低下了頭,“能、能解開!”
少年收回了目光站直了身子,之後坐到床邊脫掉了鞋子,然後一個跨步上了床,“本侯來!”說著話開始撕扯她起的衣裳,“夫人的動作太慢,本侯等得著急了。”
“不、不用!”許意歡掙紮躲閃著,一手護住胸口,另一隻手想要推開他,伸出的一瞬被他攥住了手心。
他的手指把玩著她的手指,“不是夫人說去床上的嗎?怎麼......後悔了?”這句話語調極高,似乎在刻意說給彆人聽。
“沒,意歡隻是怕弄壞了衣裳......”
花辰的手用了用力,“夫人就不怕,弄壞了本侯的心情!”他的語氣越發輕挑,“以往夫人不是很享受床笫之歡嗎?”他拉她入懷,牙齒咬住了她的耳垂,似乎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許意歡疼得難忍,整個人接連顫抖起來,“侯、侯爺......”
“夫人,平日伺候本侯的本事,彆人可是學也學不來呢,今日又玩的什麼欲擒故縱?”花辰鬆開了她。
許意歡終於知道原主為何想殺了他了,便羞愧憤怒的回道:“侯爺這羞辱人的本事,彆人也是學不來的!”
話音剛落,眼前的少年已被激怒了,他怒睜著幽深的眸子,下巴處的肌肉因憤怒而跳動著,隻是須臾便隱去了那抹狠厲,他竟然笑了起來,“夫人不乖。”
花辰說著話,轉移了位置,咬住了許意歡的下唇,她輕哼了一聲,如受驚的小兔子。
少年唇角的冷涼讓許意歡打顫,許是他的神色過於駭人,她瞪大了眼睛,痛楚傳入心臟,片刻唇上便多了詭豔的血珠,眼睛裡是少年妖孽陰鷙的臉。
許久,花辰再次放開了她,用手抹去了唇間暈染的血色,“本侯今日殺了一個人,說來......他也未犯什麼大錯,隻是不聽話不乖而已,正巧本侯手癢癢,便用刀削了他的骨頭,隻是那骨頭是真硬啊,本王的刀都鈍了,明日要再磨上一磨了。”
少年話音落地,那把刀已經刺破錦被,插在了床板上。
“花辰,你瘋了吧!”許意歡被他的描述嚇壞了,又在看到那把閃著寒光的刀後,差點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