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歡看見她盯著腳尖,“那是買給舍妹的鞋。”
幽若的眼神亮了起來,“那幽若多給公子彈幾曲。”
“不、不用了,幽若姑娘可否告訴在下一些城中的趣聞?”
幽若仔細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趣聞倒沒有,也可能是幽若孤陋寡聞了。”
“那姑娘可說一下現在城中什麼生意最火,在下帶著胞弟想在城中做生意。”
幽若沉思著,“嗯,青樓?”
“咳咳,這個在下不考慮,怎能無端推女孩子入火坑,本公子絕不乾這種生意!”
許意歡一語落地,瞬間迎來了兩雙讚許的眼睛,帶著崇拜、欣賞、驚訝,許意歡被看得渾身汗毛直立,“還有嗎?”
“食樓茶肆也可,或者胭脂鋪子、香料?”
兩人一直在交談,許意歡聽著她的話連連點頭,甚至打探出了樓裡女孩子在哪家買衣裳,在哪家買水粉,更是衣食住行住行了解了個透徹,“幽若姑娘在下受教了!”
幽若臉已經紅了,第一次體會到了被人尊重,何況是一個長得清秀的男人,“公子,幽若今晚能留下嗎?”
“當然了,隻是要委屈姑娘打地鋪了!”
“打地鋪?您來這不......”
“來這吃果子的,現在天色尚早幽若姑娘若是累了,可以去躺一會兒,本公子絕不僭越。”許意歡道,“當然,銀兩不會少了姑娘。”
“公子,幽若從未見過您這般貴人,銀兩幽若不要,幽若想......”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許意歡打斷了,“該給的一定要給,姑娘多買兩雙鞋。”
她的話音剛落,幽若竟然哭了起來,嚇了許意歡一跳,“你、你怎麼了?”
“公子您人真好。”
“那是!”菊兒附和道,隱約有驕傲的感覺。
“對了,公子不是問有什麼趣聞嗎?幽若聽說......咱們花府的夫人被綁了,侯爺著急的一病不起,城中都傳開了。”
“啊?病了?”許意歡心虛的問道,“病的很嚴重嗎?”
“嗯,聽聞那女子本就是他強娶的,若是取來好好對待也就罷了,但他極儘虐待他夫人,動輒打罵家法伺候,許是人家忍受不住跑了,也是啊誰能受的了!”
“其、其實也沒那麼嚴重。”許意歡竟然替花辰辯解了一句,她甚至看不懂自己怎麼想的。
“公子,您這般溫潤如玉的人,可不知道花辰什麼樣,他除了相貌極好,卻是一身邪骨有著雷霆手段!”她說著話打了一個寒顫,“不過喜歡他的相貌的姑娘也挺多的,隻是不看人品光看長相挺膚淺的,還是公子這樣人品好......”
許意歡沒聽見她之後說了什麼,隻聽見喜歡他的姑娘很多,他不會在外麵拈花惹草吧,“哼,那是往火坑裡跳啊!”
“公子,您怎麼了?”
“沒事......”許意歡才發現自己無端氣憤。
這時,隻見幽若一把拉起了許意歡,接著就把她往床上推,“有人盯著......”
“什麼?”許意歡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她拉到了床上,“有人!”她說著話身子貼著許意歡,“有人要殺你們,晚上從後院走,那裡有一條小路。”
“何人?”許意歡剛開口便被她捂住了嘴巴,香氣入鼻失去了知覺。
“怎麼了?”菊兒上前查看,也被起身的幽若一掌打暈了。
“你們是好人,隻是......彆怪我!”幽若說著話眼睛看向了窗子,幽幽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