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少年的睫毛抖了抖,無法回答。
“是不是好聽極了?”許意歡故意道。
這曲子他從未聽過,他隻想到了樹上飛過的烏鴉,嘶啞詭異的嗓音。
“那我給你跳個舞?”現在她心知不能做大動作,但是他們公司團建的時候,集體學過機器人舞啊,那時她還覺得boss是不是腦子裡進了水,現在發現真是技多不壓身!
反正他又不是花辰,萬一他看她是個傻子把她放了多好,侯府的夫人雖不是大家閨秀,也是小家碧玉吧。
最厲害的招數便是沒有招數,在自己沒瘋之前不如發瘋內耗彆人,想到這裡她真的跳了起來。
花辰扶住了下巴,他越發看不明白她了!
跳完後許意歡也累了,“公子,怎麼樣啊,你的要求怎麼那麼高啊!”
“你跟我來!”花辰竟拉著他去了自己的房間。
“都說了不行。”
“聽曲!”
“啊?”許意歡自是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尤其周深的歌,怎一個難唱啊,他竟然喜歡???
見了鬼了!“啊,你是不報官了嗎,太好了!”
花辰躺在床上,許意歡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她看不清他的神色,扯開了嗓子過足了癮,直到睡去。
等她醒來。身上多了一件氅衣,屋內早沒了他的身影。
她打著哈欠去看了菊兒和幽若,幽若還在沉睡,菊兒正兩隻大大的黑眼圈坐在床上。
“沒睡好?”許意歡關切的問。
“小姐,您去哪了?彆提了不知道哪個缺德鬼,吊了一夜的嗓子,鬼哭狼嚎的。”
“誰啊?”
“什麼大魚,欸,小姐,你的怎麼一臉疲憊?”
有那麼難聽嗎?許意歡內心嘀咕,她愧對周深老師,“睡不著出去轉了轉。”
“哦。”
“菊寶我跟你說......”許意歡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菊兒目瞪口呆黑眼圈更重了。
“咱先轉一圈,看看能不能逃出去。”許意歡道。
菊兒快速的穿了衣裳,兩人轉了一圈發現院內沒人,大門上了鎖。
“翻牆?”菊兒輕車熟路。
“不行,幽寶怎麼辦她上不去啊。”
“小姐您不要做飯嗎,下藥吧!”菊兒迫不及待的出主意。
“嗯,到底是跟我久了啊,精髓都被學去了。”許意歡敲了一下她的腦門,“哪來的藥啊,我看我是走不了了,菊寶還是翻牆跑吧!”
“菊兒不會走的,咱們人多還怕他不成,他又不是咱們侯爺!小姐咱們要有骨氣,打他個滿地找牙!”菊兒說著遞上了棍子,“他若惹出人命會吃官司的!”
嘩啦——
“想逃?”花辰說著推門進來了,手裡還拿著菜。
“當然不是,你回來了,快快快,你怎麼能自己拿東西呢!”許意歡立刻扔了棍子,接過了他手中的菜,又像菊兒使了個眼色,菊兒不得已也扔了棍子。
“你喜歡吃什麼,蒸的、煮的、炸的?”許意歡覺得他可比花辰隨和多了,主要他有眼光啊,欣賞她的歌聲,還有不用租房子啊,萬一真的有了崽,得省著花!
“小姐,您真是......”菊兒搖了搖頭。
“不逃了?”
“不逃了!”
“為何?”她為何不逃,難不成是喜歡現在的他,花辰竟跟自己吃起了醋。
“哪有那麼多為何啊,答應彆人的事要做到,怎麼言而無信!”許意歡挑了挑眉頭,手下生著火。
柴火有些潮,幾次下來嗆的難受,花辰見狀接過了她手裡的木柴。
許意歡見他垂著頭,竟伸手準備去摘他的麵具,被花辰側身躲開了,“姑娘若是見了在下的相貌,在下就隻能殺了姑娘了!”
許意歡驀地收回了手,也是,他正囚禁侯府夫人啊!
“燒火都不會,做飯能好吃嗎?花辰道。
“瞧不起誰呢!“許意歡嘀咕著,現代可是用煤氣灶啊!
“拿著。”他把木棍放到了她手裡,手握著她的手,“這樣撥弄開,火就著了。”
他身上的氣味飄入她的鼻尖,是草藥的香味,隱約有花辰身上的味道,她心下一驚才見兩人動作曖昧,慌亂的躲開了,“我會!”
“行,你來!”花辰盯著她的側顏,他其實不是有意嘲諷,確切的說他身上的毒未解,這毒有一個奇怪的特點,便是胃口越來越寡淡,吃什麼都沒滋味。
而她在,他怎麼也會多吃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