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 街區愛情故事(1 / 2)

金色蘆葦 早起來碗麵 7296 字 9個月前

萩原研二乙女向,地下樂隊主唱paro

私設、OOC是肯定的!

嘴甜叫“姐姐”的黏糊小狗×你

《街區愛情故事》

你在一次跟朋友聚會飯後,被拉進了以紙醉金迷著稱的街區。

“這裡可是銷金窟,正適合你這種平日裡正經過頭循規蹈矩的人放鬆!”朋友笑著把你隨手推進了路邊一家Livehouse,給站在門口的店員塞了一打紙幣,轉轉身笑著混進街上來往的人群裡了。

這人喝大了吧…你無奈笑笑,礙於錢已經付過了,浪費不好,你就也順勢走了進去。

Livehouse裡麵人很多,都在隨著節奏舞動,有一些把手伸過了頭頂拍掌,燈光在暗色的紅與藍之間變幻,你覺得鼓點轟鳴過頭了,皺著眉想離開,台上此時傳來了主唱的聲音。

“最後一首安可…”

人群把視線遮擋起來,你穿著高跟鞋也不方便跳動去看有這種聲線的男性是長什麼樣子。

要形容的話,給人的感覺像日落歸家路上聽到的晚鐘,抬頭循聲望去隻能看見綺麗的雲霞。

明明是因為唱久了帶上了沙啞,但透著的笑意帶著小勾子一樣,至少把打算離開的你留住了。

安可曲是一首抒情歌,之前熱鬨的氣氛都被影響地靜謐起來,前麵的人群突然騷動,慢慢往後麵湧,是坐在台上的主唱跳下了舞台。像摩西分海一樣,人們為他讓著路。奇怪,你看著那些紛紛伸出卻不敢觸碰的手臂,他就這樣不避不閃地走著,完全沒有被阻擋住腳步,走近時意外地很高,你也跟著人群站到了一邊,路過時手持著麥的他眼睛掃過你一眼,你在昏暗中分辨不出具體顏色,但還是能看到大概長相。

一個漂亮男人。

一首歌的時間並不長,好像是一種fan service,主唱走到門口的位置又折回原路,你被身後擠湧的感覺鬨得心煩,沒什麼心思欣賞歌聲,隻想快點捱過散場。

他走近了,後麵的擁擠感更重了,你勉強維持著平衡,主唱到你身邊時,從你身後湧出的手臂們都在湊近他,卻又在要碰到時蜷起了手指。

奇怪。

“…say you love me.”

他站在你麵前,閉著眼昂首唱最後收尾的高音,聚光燈打在他身上,確實很引人注目。

你這樣想著,掌聲響起,band還在彈奏最後收尾的地方,主唱突然一把拉過了你,你怔住,他親了下來。

舌、舌頭…

周圍的掌聲和胡哨更大了,接-吻的時間可能很長也可能不長,分開後他拉著你走向後台的位置,你回過神來想要掙開時,已經進了帷幕裡麵。

“hagiwara,換衣服去慶功宴啊!”不對勁在沒人覺得不對勁,後台除了畫著舞台妝顯得很朋克的演出人員外,明明就有其他穿著日常、掛著胸牌的工作人員,卻都對主唱這種隨便拉了個路人強吻帶到後台的行為視若無睹。

“不去。”被稱作hagiwara的男人一直拉著你,隨手扯了凳子上搭著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放開!”你感到害怕,大聲斥他。

“hagi!”有西裝革履的人叫住了他,“你在做什麼啊?”

西裝男走過來,遞過一張名片,“是樂隊的粉絲朋友吧?鄙人是經紀小澤,hagi的情況你也知道…麻煩你了,有什麼情況請聯絡我。”

你不知道這是在演哪一出,剛想辯解,hagiwara已經推著你又往帷幕裡去了,你想要尖叫,被輕輕掩住了嘴。

“姐姐,”這裡的光線雖暗,足以讓你看清他眼晴流轉起來捎帶出的一抹紫,“你不認識我吧?”

他看起來很愉快地向你眨眼睛,放開手退後兩步,掏出手機點了幾下,點出維基頁麵給你看,“這是我哦。”

是縮略的百科介紹,配著他的照片,原來這個人叫萩原研二,你很快被下麵幾條標紅的新聞題目吸引了注意力“自-殺入院”…

“我不會傷害你的,隻是有些好奇,”萩原研二把手機收回去,“你不認識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你把手背到身後,摸索著自己包裡的手機,“你們不是對外開放嘛!路過看看不可以嗎?”

“你想要我,”他突然蹲下,揚起一張笑臉看你,“姐姐,我看得出來。”

害怕和煩躁被羞惱裹挾著一同衝上頭腦,你罵了句有病,想抽身離開,卻聽到了嘔吐聲。

萩原研二蹲著,抱著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垃圾桶在乾嘔,你顧不得了那麼多,隻想離開,“…姐姐,你現在走,我會死的。”他有些虛弱的聲音從後麵傳過來。

你忍著氣,秉持著人道主義精神問他,“你是需要我報警,還是叫救護車?”

“你要我吧,手機裡有今天剛收到的體檢報告,我很乾淨的。”上一秒念叨會死的人下一秒這樣說著,但笑得很純真,就像隻是在問你討要一顆糖。

你被蠱惑了。

事情是怎麼發生到這一步的?

你跟著萩原研二穿過燈紅酒綠又逼仄難行的街區,回到了他的出租屋內。

先洗過澡後,你圍著浴巾等他出來,這房子隔音差到樓上突然傳出的啜泣和咒罵聲也能聽清。

萩原研二從浴室裡出來,光-裸著上身,畢竟是樂隊出身,需要體力撐住表演,他身上肌理分明,肩部的線條和本人的麵目一樣流暢清晰。他打量著你一副不自然的樣子,“他們開始多久了?”

“兩分鐘吧。”你估摸著回答。

萩原研二走到床邊跪了上來,湊近你開始無獎競猜,“你猜他能堅持幾分鐘?”

呃,這個引導性的方式和限定了單位的發問,“十分鐘?”你在萩原研二靠近的氣息裡猶疑地猜測。

他吃吃地笑,“快了快了,”好像是…大吉嶺紅茶?你分辨著香水的氣味,萩原研二抵上來與你廝磨,“鏘鏘,正確答案是四分鐘!”

隨著他的話音,樓上的聲音果然消停了。

你們兩個相視一眼對著笑成一團,他黏黏糊糊湊上來,“我比他強多了,姐姐你試試看嘛。”

第二天,你為了回家換洗,起早準備離開,天色還是霧蒙蒙的,街區可能剛剛安靜下來,道上除了遍地的垃圾與穢物,隻能碰上在路邊栽倒的醉漢。

萩原研二送你,他站在街區的岔路口向你告彆,“姐姐,下次見啊。”

你看著他穿著皮質夾克,把雙手揣起,冷地縮起肩的身影,近乎顯出一種可憐來,嘴上答應,心下卻不為所動。

體驗感再好,也不過是你生活裡偶爾的一次出格罷了。

結果在自己拎包裡發現了萩原研二的駕駛證?

這人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你找了個周五的晚上,又回到了街區。

討人喜歡簡直是萩原研二的天賦技能,你很快被他纏住,發展成了不明不白的關係。

你偶爾也會覺得奇怪,他在街區裡知名度很高,用仰慕迷戀的眼光看他的男男女女不少,他總是笑著拉過你穿行,也沒人敢靠近。

“在乎無關緊要的事情做什麼,”當你問起時,萩原研二會蠻不在意地湊過來,像小狗一樣用鼻子在你身上拱來拱去,“這個街區裡沒有值得姐姐關注的東西。”

你很快就會被他分散掉注意力,沒法追著問下去。

搞樂隊的一向更放得開些,萩原研二經常會冒出一些新點子,像水妖一樣,勾住你。

比如偶爾會提議出新的元素,這一次他拿了手持DV來,你不想留下這方麵的影像出聲拒絕,他把機器塞進你的手裡,“是錄我啦。”

你透過鏡頭看他。

再強調一下,他真的是很漂亮的男人,身體修長,膚色白皙,比例也好。靠在沙發上的時候,沒做造型的半長發落到脖頸處,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著。

萩原研二沒有看你。

他左手架在扶手上抽著煙,右手故自忙碌,手指修長又靈活,指縫間泄出漂亮的粉色。

手裡的DV在運作發熱,你不知道它收音怎麼樣,能不能完整的錄下他好聽的鼻音和水漬的細膩。

萩原研二好像快到了,他用力吸了口,把煙頭隔空扔進桌子上的灰缸裡,你無暇顧及碰撞出來的火星,隔著吐出的煙氣,他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向鏡頭。

也透著鏡頭看你。

偶爾萩原研二也會興致來了,帶你去看他的寶貝樂器。他們樂隊的練習室跟他住的出租房簡直是天壤之彆,設施透出一股豪奢的味道。你聽他興致勃勃地一一向你介紹著來曆、音色,除了笑著誇讚他的才華外,也說不出是怎麼個一二好聽。

你能聽,但是不懂。

萩原研二發現之後,情緒低落下來,如果剛剛的他幻視出的尾巴在快樂地敲地板,那現在一定是耳朵全要耷拉到下巴。

你捧著他的臉哄道,“研二很厲害的啊,很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