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赫爾墨斯頭特彆疼,比做完一個天大的預言後還疼,她摸了摸身下高級柔軟的床鋪“我是在哪裡?我發生了什麼?”
“看來你已經醒了。”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邁克羅夫特,一臉微笑“喝斷片了嗎?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昨天的事嗎?”赫爾墨斯深吸一口氣,她猜都猜得到昨天肯定發生了一些她絕對不想回憶起來的事“不用了,謝謝。讓我遺忘吧。”邁克羅夫特靠在門口意味深長地笑著,眼神更是格外的曖昧。
在車上,昨天晚上的記憶隨著赫爾墨斯的大腦逐漸清醒也慢慢恢複。所以,我昨天和他……表白了,梅林啊,請一棍子敲死我,帶走你的子孫吧。赫爾墨斯偷偷地看了一眼翹著腿,在認認真真看晨報的邁克羅夫特,突然想明白了那個曖昧奇怪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想到這裡,赫爾墨斯恨不得回到過去抽自己一巴掌,梅林,路西法,誰都好,快來帶走我吧。
“看起來,你已經全想起來了呢。”邁克羅夫特放下手裡的報紙,他一直在觀察赫爾墨斯不斷變化的表情,差點沒笑出聲。他探過身去,微微靠近赫爾墨斯,“你要乾嘛……”赫爾墨斯往角落裡坐了一點,儘量拉開兩人的距離,她盯著邁克羅夫特那淡藍色的眼睛,那隱藏在眼底裡充滿侵略和占有欲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情緒被赫爾墨斯看的一清二楚。邁克羅夫特伸出手,捋了捋她耳畔淺金色有些淩亂的發絲,就這麼看了她許久,又回到座位另一端,繼續看自己的報紙,回歸那一副高嶺之花,冰冷優雅的樣子。
赫爾墨斯卻因為邁克羅夫特突然的舉動,那張本就有點蒼白的臉,瞬間泛了紅,那薄薄的耳尖更是紅得在發燙。過了一會兒,邁克羅夫特從自己西裝內袋裡掏出一個戒指,包進自己的絲帕裡遞給了赫爾墨斯。赫爾墨斯以為這又是什麼麻瓜科技,用於監視自己的,沒想到邁克羅夫特下一句話,直接嚇得她差點沒把那戒指扔地上。“那是我媽媽留給我,說是給我未來妻子的。”邁克羅夫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句話,赫爾墨斯手一抖,差點就沒接住那戒指,她神色複雜地看著麵前的男人“你……不會吧。”“是誰昨天和我說你們巫師界對婚姻沒什麼避諱的?所以,我選擇直接一點也沒什麼問題吧。”
“不,問題很大。”赫爾墨斯說著接過那戒指,兩根纖細的手指揉捏著那刻滿華麗花紋的銀戒,在陽光下欣賞著那鑲嵌在上麵的祖母綠寶石折射出的青綠色的光芒“我是羅齊爾家主,一個斯萊特林出身的純血巫師。我的一切都讓我從小就注定著沒有太多選擇的自由。”“而我是個麻瓜,還是麻瓜界一位重要的影子大臣。”邁克羅夫特注意到倫敦早晨那微涼的陽光下赫爾墨斯森綠色的眼眸中浮現出的傷感的神色,即使那是轉瞬即逝。赫爾墨斯無言,低下了頭,鑲著寶石的銀戒在她手裡安靜地躺著,它與拿著它的姑娘明明是何等的相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