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墨斯走的很瀟灑,在倫敦的雨裡淋的就有多狼狽。你問她為什麼不掏出魔杖施個小小的魔咒,自從她知道麻瓜界那些不知道安在哪裡的監控後,她就有點不太敢隨便搞出什麼小動靜了。她忍著惡心轉身走進一個黑漆漆且味道不太好的小巷子,一個幻影移形去了馬爾福家的莊園門口。
在馬爾福家的會客廳,赫爾墨斯陰著臉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盧修斯,兩人之間安靜到空氣要凝固一樣,甚至能聽到壁爐中微小的劈裡啪啦的聲音。“盧修斯·馬爾福…,你梅林的,最好給我解釋一下,這本日記本到底是什麼情況。”許久後,赫爾墨斯開口道。“就像你看見的,這是lord當年送我的新婚禮物,我一直都保存在書房裡。”長歎一口氣,顫抖的語調,聲音嘶啞而顫抖,完全沒有平日裡的從容與優雅“最近為了調查一些往事,你也知道最近的事,現在知道多一些,我便好做一些打算…”深吸一口氣,盧修斯繼續說“所以我打開了那本筆記本……那是一本有靈魂的筆記本,每當我在上麵寫點什麼,一個自稱湯姆·裡德爾的靈魂便會與我對話。我開始試著從他嘴裡套出點東西,但是隨著交流時間變長…他居然會控製我。”盧修斯不安地抓緊了沙發皮質的扶手“就像夢遊一樣,你敢相信嗎?看著自己做出一些事,說出一些話,卻像被捆住一樣。”
赫爾墨斯聽完他的話,原本伸向筆記本的手也收了回來,順便當著盧修斯的麵把那筆記本扔的好遠,才繼續和他交流了一下自己的一些情報,比如那個什麼湯姆·馬沃羅·裡德爾就是lord本人的一些事。
盧修斯聽完徹底沉默了,他轉身撿起那本筆記本將它重新塞進原本放它的櫃子裡,並施了一打魔法,然後坐了回來,等他緩了好一陣子,赫爾墨斯開口問道:“所以…我們現在拿這個東西怎麼辦。”“我覺得…”盧修斯看了一眼赫爾墨斯,又將頭撇向一邊“我覺得要不你先把自己收拾一下吧。”“…嗯?”赫爾墨斯僵硬地扯出一個笑容,儘量心平氣和地,實際上更像在咬牙切齒地回複:“如果不是某人大晚上給我寄信,說十萬火急。我至於淋著雨移形換影過來嗎?嗯?”
“淋雨?你到底是在哪裡收到信的,羅齊爾?”盧修斯從對方的話語中嗅到一絲奇怪的地方,他眯著眼睛“話說你最近到底在乾嘛?我也沒聽說羅齊爾家族最近有什麼大生意啊。”赫爾墨斯被他看的有些心虛,想起自己最近在麻瓜界的某些行徑,如果讓畫像裡祖先們知道了,說不定自己就要被逐出家門了。“我說了,我有自己的打算。”赫爾墨斯清咳一聲說道。
“算了,說回筆記本吧。”盧修斯見對方不願交代,主動將話題繞了回去。“我們有三個選擇,第一,留著它,等lord回來。第二,把它丟給鄧布利多,讓他們去思考這些糟心事,咱們座上觀棋。第三,麻瓜界,我最近投資了一點研究,如果把這本筆記本交給他們,說不定會得出一些更有價值,更驚人的結果。”
赫爾墨斯交叉著手指沉思了片刻,“我比較傾向第二個與第三個。我們自己留著它,隻能坐死食死徒的身份,這很不安全。丟給鄧布利多,如果他們能和lord抗衡,這也算一種投資。就算lord又重新統治魔法界,我們也能隨時靠向lord的陣營,分到利益。然而第三種,隻能說是後手吧,盧修斯,麻瓜科技雖然強大,但是搞研究是要時間的。現在時局變化的很快,你不能完全指望他們。”
兩人又陷入沉默。“該死的,羅齊爾你就不能動用一下你那些家族天賦,占卜也好,預言也好,至少給我們一點方向啊。”盧修斯氣得很不優雅地撓了撓頭,並說了點不合禮節的臟話。赫爾墨斯聽了忍不住給他一個大白眼“那為什麼不讓你的好朋友,斯內普做一種可以激化血統的魔藥,把你那媚娃血統覺醒一下,這樣我們就可以直接放你去把lord迷惑住,讓他不要搞事,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順便完成魔法界人類大和平的願景,多好。”
好你個梅林的祖宗。盧修斯腦門的青筋都要蹦出來了,恨不得直接把手邊裝飾用的棋盤掀她臉上。
“占卜不是萬能的,預言也是。我所能做的隻能從茫茫命運中抓取一些虛無縹緲的線索,並進行解讀。然而就是這樣,也會對占卜者造成一些不可逆轉的後果,特裡勞妮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赫爾墨斯冷冷地看著盧修斯,接著她不帶半分玩笑意味地說:“所以,與其讓我占卜,我覺得還是投資斯內普搞一種魔藥讓你……”盧修斯想象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場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他立刻上前捂住了赫爾墨斯的嘴,防止她又說出什麼讓他原地升天去見梅林的話:“可以了,你彆說了,這個想法很好,下次彆想了。我們先把這個筆記本交給麻瓜們研究一段時間,然後塞給鄧布利多,就這樣決定了。”
回去前,納西莎和盧修斯堅持先把赫爾墨斯收拾一下,至少讓她有個漂亮小姑娘樣。
“赫爾,你已經17了。”納西莎在給赫爾挑發帶,她拎著一條淺綠色和一條酒紅色的發帶徘徊不定“你差不多該思考一下你的婚姻了,親愛的。”“嗯,嗯?!”赫爾墨斯瞪大了眼睛看著納西莎。“我知道找個樂意入贅的純血家族的男人很難,可是你也不能一直拖著啊,可以把眼光放長遠一點,聽說德國的男人就不錯啊,很認真又帥氣,你要不喜歡法國的男孩子……”聽了納西莎十幾分鐘各國男生以及一些未婚且純血男性巫師的事,赫爾墨斯又想起某個一臉壞笑的家夥,耳根子又控製不住的紅了。好在納西莎並沒有太過在意她這邊的神情,不然她肯定又要八卦一下。
等納西莎停下手,赫爾墨斯和來的時候已經不是一個樣了。“太誇張了,茜茜。我能換一套輕便的嗎?”赫爾墨斯戳了戳那個小裙撐,自己這麼去麻瓜界會上推特的吧。“不,這樣就很好,多可愛啊。”納西莎替她重新理了理她頭上的發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