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看著自家主子靜靜的坐著,手邊的茶早已涼了。
她便試探著問:“福晉是否是覺得這幾日未曾出門,身上有些懶懶的。不如奴婢陪您出去賞雪吧。”
宜修未置可否。片刻後,方才開口問“剪秋,你以為新入府的年福晉如何?”
剪秋不以為然;“早聽說她在年府便驕縱慣了,成日裡不可一世,頗有些大小姐的嬌貴做派。
縱使她有幾分顏色,福晉也不必多慮,花無百日紅。
王爺現在用得上她的父兄,一時寵她幾天,她怎麼會成為福晉您的勁敵呢?”
宜修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隻一個眼神,剪秋便嚇得出了一身汗,急忙跪下。
“奴婢該死,奴婢失言了,論誰又能成為福晉的勁敵呢?
論起身份尊卑,福晉在上,她在下;福晉為正妻,她最多是個寵妾罷了。
福晉端坐正位,又豈是她有福可比的。
況且這恩寵再長,也總有消散的一天,若是她恃寵而驕的話,那更說明她是個急進之人了。”
宜修未置可否,站起身。剪秋連忙起來,扶著她的主子,主仆兩個人來到了內室說話。
宜修歎了口氣:“這年世蘭,不簡單呐。”
剪秋疑惑:“主子為何有此一言?”
宜修繼續說:“你看她方才來請安的樣子,不卑不亢,進退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