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談舉止間也頗有分寸,不像一個被寵壞的大小姐。
且她並無任何冒進之意,眼中也無甚得意之色。
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其他妾室,都是溫和的。
年氏言語間也並無半分挑釁,舉止也並無半分逾矩。”
剪秋聞言,鬆了一口氣:“福晉多慮了,她再不懂事,也是自小由身旁的嬤嬤們教導長大,總該知道尊卑之分。
況且她剛剛入府,自是低調為上,又怎能在入府剛剛三日的時候,便把自己的性子全都展露於眾人麵前呢,那豈非太過無腦了?”
見宜修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王爺是最喜歡懂得分寸之人了,福晉與她又有尊卑之分。
若她真是個急躁冒進之人,便會一點點的開始失分寸。
失著失著分寸,王爺便會看出她不過一副空皮囊而已,也就會漸漸對她淡了,福晉大可不必擔憂。”
宜修又緩緩的說:“自姐姐去世以後,宮裡的德妃娘娘也不願意讓其他的女子繼立為福晉。
再加上姐姐臨終的遺言,王爺便同意了立我為福晉。
可是就算是福晉也是繼福晉,終究沒有原配福晉那樣的名正言順的地位,我終究還是在姐姐之下。叫我怎麼甘心?
我的宏輝去世的這麼早,至今都沒有個實實在在的孩子,我的地位總是岌岌可危呀。”剪秋聞言,不敢接話。2
宜修更加傷感了:“原先入府的齊氏雖是王爺的側福晉,比我年長幾歲,王爺對她也是禮遇有加。
何況她那一手琵琶絕技更是姐姐親授,甚得王爺歡心,她又是將門之女出身,不可小覷。
李氏雖是個蠢笨不中用的。好歹也有她的親生兒子宏時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