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哪一天王爺有繼承大統之日,那李氏豈不是母憑子貴?
若是真有那一日,我……”
剪秋繼續為主子寬心:“主子大可不必如此憂慮,
您想,李氏本不是聰慧之人,她的兒子也是資質平平。
再說了,王爺如此明理之人,怎不會對聰慧的孩子抱有厚望?
宏時小爺縱使年長些,也並非就一定是繼立為大統之人啊!”
見宜修若有所思的樣子,剪秋繼續說:“再者,如果李氏不蠢,我們又怎麼會容忍她生下這個孩子?
就算是有子傍身,您終究是孩子的嫡母。
日後他若是有了風有正勁的時候,您把宏時小爺接到咱們院中由您親自扶養,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這樣宏時小爺與您多親近,自然會疏遠他的生母。”1
見宜修點了點頭,剪秋說的愈發流暢了:“還有剛才與年世蘭一同入府的馮格格,也是中上之姿,雖比不得年福晉那般的嬌豔,終究也是個端麗之人。
她與年福晉同住,雖然家世平平,但奴婢看得出她是個謹小慎微之人。
如果福晉放心不下年福晉,您也可以招攬馮格格早做打算。”
聽到這句話,宜修舒了一口氣:“是。年世蘭如此驕傲,並不會心甘情願的久居我之下,隨著她在王府家勢日盛,又有王爺的寵愛,必定會與我分庭抗禮。
那馮格格必定為她所不容。若我能好好利用馮氏,於我於她都是份依靠。”
剪秋笑著連忙說:“是了,現在王爺在前朝得力,頗得皇上的器重,而且又是眾皇子中為數不多封親王的人,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