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文鴛歇了一晚,允禮便想著,今晚該可以了吧。
兩人到了床上,允禮側躺著,輕輕摸了摸文鴛的臉。
沒想到文鴛哼了一哼,扭扭身子不理他。
允禮有點奇怪,笑道:“這是怎麼了?生氣了?”
文鴛嘟嘴道:“白天那會兒你騙我是不是?屋裡才沒有老鼠呢!你在罵我是老鼠,是不是?”3
她現在反應過來了,允禮在拐彎抹角地罵她。
文鴛氣嘟嘟的,不肯再理他。
允禮無奈又好笑,她還能反應過來,也不算太笨。
他試探地摸了摸她的肩膀,又被她甩開了。
“好了,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好,不該開你的玩笑。”允禮臉上儘是無奈,柔聲哄道。
文鴛總算知道今天他為什麼笑成這樣,自己還安慰他來著。
想起來就覺得難堪,她坐起來扭頭看他,眼角忽然沁出一滴淚珠,好似珍珠滑落,隻聽她帶著哭腔說:“你還要說,你還要笑!你開我的玩笑比彆人更嚴重!因為我是你的妻子,你卻看不起我。你覺得我很傻是不是?”1
她撲到枕頭上抽抽嗒嗒哭個不停,身子一抖一抖,傷心得好像要背過氣去。
允禮忽然一愣,臉上笑意漸隱,他不知如何解釋,見她如此傷心,心下著急,難得笨嘴拙舌,越是著急,越是解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