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心胸狹窄的人,反而灑脫得很。她用了便用了,難道還能把人打一頓嗎?
“下次不可如此了。”他捏了捏文鴛的臉,語氣又愛又恨。
“還剩下半兩茶葉,泡一壺茶都寒磣,我才不稀罕呢。”她窩進允禮的懷裡,扣著他的扣子玩,輕輕咕噥。
允禮睨了她一眼,抱著人哼了一聲。“你不懂茶。”頂級大紅袍豈是一般的茶葉能比的?可不以量多取勝。
文鴛伏在他的懷裡哧哧嬌笑,笑完還仰頭問他:“你還生氣嗎?”
允禮對上她那雙生得極美的眼睛,好似晶瑩剔透的水晶一般。
他心裡的鬱悶再也生不起來,他摸了摸她的臉,低低地歎了口氣。“不氣了,你愛如何便如何。”
她可不懂什麼叫做見好就收,立即打蛇上棍,拉著他的手撒嬌說:“那人家和你說個事兒,你可不許生氣——我好像一不小心把你書房的那塊鎮紙弄壞了。”
允禮心中頓時開始充滿了不祥的預感,有點艱難地問:“不會是後麵八寶閣上紫檀木盒裡裝的那塊吧?”
文鴛不敢再對上他的臉,趕緊埋進他的懷裡,點了點頭。
“那個琉璃玉兔鎮紙——可是唐代邢窯才有的。”允禮長歎了口氣,閉上眼睛,心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了。
“我才進宮半日,你就打算把家裡都拆了嗎?”允禮疑惑地問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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