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禮說:“皇兄,臣弟的福晉懷有身孕不能久站,請允許臣弟帶她到亭中歇息片刻。”
皇上聞言瞥了文鴛一眼,見她臉色果然有點難看,便點頭應允了。
湖麵的亭子掩在荷花叢中,周圍碧波蕩漾,南風夾著荷花的清香徐徐吹來,很是怡人。
文鴛冷著臉氣呼呼的,手裡的帕子都快被她扯壞了,看上去很是惱火。
允禮坐在她身側,不明所以地握住她的手,笑道:“鴛兒,怎麼了?可是累著了?”
文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罵道:“你真是窩囊,怎麼皇上讓你吹笛子你就吹了?她莞嬪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堂堂王爺給她吹笛祝壽?”
允禮無緣無故挨了她一頓罵,也有點生氣,拉下了臉。他吸了口氣抑製住怒火,不想和文鴛因為這件事爭執。
允禮無奈地解釋道:“莞嬪生辰我們中途離席,確實不太妥。而且皇上已令我吹笛,我還能抗旨不成?”
他臉色有點不好,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到底她在氣什麼?
文鴛氣得打了他一下,紅了眼眶,嘟著嘴委屈地說:“人家心疼你,就是見不得你受委屈。”6
文鴛最是好麵子,將心比心,要是有人敢當眾指使她為一個地位遠不如自己的人奏樂,她非翻臉不可。
她自認和王爺一體,覺得王爺剛才因此受到了侮辱,就感同身受地氣憤起來。
允禮聞言一愣,望著她委屈的小臉,霎時軟了心腸,方才的火氣也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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