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禮聽了,隻覺得淡淡。
他想起自己之前在養心殿門口偶遇年羹堯,他趾高氣昂端坐在門口,仗著皇上的重用,見到自己也不屑行禮。
如今敦親王已經落得被圈禁的下場,可歎他還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他和敦親王走得近,如今敦親王被判謀反,他卻不請罪,不反省,也不和敦親王劃清界限,卻還自恃有功,一如往常,可謂狂悖。
自古功高蓋主者,有幾個能善終。總逃不脫個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更何況年羹堯不知收斂,早就犯了皇上的忌諱,此次皇上隻怕是要出手了。
允禮揣摩皇帝的心意,便肅容道:“年大將軍隻怕是一時糊塗,才犯了這大不敬之罪。想來是忙中出錯。”
他看似在幫年羹堯說話,卻隱隱為他的罪名定了性。
皇上果然冷哼一聲,狹長的鳳眸中冷光湛湛,麵露肅殺之色,“忙中出錯?老十七,你也不必替他說甚麼好話描補,這隻怕是他的心裡話。”
允禮便歎了口氣,恭敬地說:“允禮所說思慮不周。皇兄心中自有聖斷。”
他忍不住思慮,皇上當著他的麵處置年羹堯,是不是也是在殺雞儆猴,警告他安分守己呢?
皇上果然已經胸有成竹,不用允禮出謀劃策,他下旨將年羹堯狠狠斥責一番,貶為杭州將軍,即刻傳旨到西北去。
允禮又陪著皇上下了半天棋,才離宮回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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