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病 “王爺,您回來了。”馬車剛……(1 / 2)

“王爺,您回來了。”馬車剛停下,早已等候多時的管家立對進了上來。

侍從掀開車簾,施籬彎腰下了馬車,朝王府內走去。管家見狀,連忙跟上。

“江州可來信了?”施籬抬頭望了一眼天際,如綺的晚霞早已遠去,隻餘下濃墨般的夜色。

“回王爺,江州太守中午就來信了,用信現在正在王爺書房放著。”管家鄧良如實回道。

“本王知道了。”施籬麵色如常朝書房的方向看去。

閃爍的燭火下,施籬打開江洲大守親筆寫的奏折,剛勁有力的字透過略顯粗糙的紙張。

接著燭火,施籬讀著江洲的天災……

自施籬兩年前將仕途上一帆風順的長孫明貶到荒涼偏僻的江州做太守,這兩年來他就沒接到過從江州來的信。

放下奏折,施籬揉了揉額頭,良久提起筆來,駁回了江洲要求撥賑災款的請求。

奏折上墨跡還未乾,施籬緩緩起身,走到一幅懸掛著的地圖前。

山林、丘陵、平原、城池、關隘……

施籬的目光在地圖上停了許久,最終落在了的最北邊,“北狄”兩個字被人勾了起來。

近些年來,與北狄的衝突愈演愈烈,每年北境大量征兵,糧草和各種裝備的消耗已經讓國庫快擔負不起了。

偏偏屋逢漏雨,江州竟發起水患了!

江州的水患嚴重,但邊境的戰役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啊……

皇宮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雕花的窗柩上,嘰嘰喳喳的鳥兒紛紛爭先亮起了自己的嗓子。

“吵死了!”金線織就的帷慢內,半夢半醒的蘇子賢用錦被捂住自己的耳朵,翻了個身準備再睡他一個回籠覺。

然而還沒等回到夢裡,福公公的的聲音響了起來,“陛下,該起了。”

“不要,朕還沒睡夠!”蘇子賢閉著眼睛拒絕起床。

見陛下這樣,福公公沒法子,隻好歎了口氣,“陛下,您還是快些起來吧,早朝都快過半了,您要再不起來,一會兒王爺下朝過來又要不生氣了。”

“他施籬生氣管朕什麼事兒了”蘇子賢嘴上依舊滿不再乎,可心裡已經開始妥協了。誰叫上次賴床被施籬罰抄《國策》罰到手抽筋的經曆實在是太刻骨銘心了。

“福公公,你一刻鐘後來叫朕。”雖說他是妥協了,但怎麼著也得垂死掙紮一下吧。而且現在就起,豈不顯得他很怕施籬。

“陛下,您這……”福公公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一刻鐘後

“陛下,時間到了,您快些起來,奴才好服飾您更衣洗漱!”

“再過一刻鐘叫朕。”蘇子賢抱著被子,死活不願意鬆手。

又一刻鐘後

又又一到鐘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