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衣服，我幫將臣穿好了衣服，雖然不見得像昊玥那樣俊美，也許是將臣不適合這類的衣服吧，但是也比一開始的乞丐版好多了。棱角分明的五官，因為常年包裹而顯得過分白/皙的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現在的將臣不像我在電視上看過的是成熟掌握一切的BOSS，反而更像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年輕了很多，白了很多，也沒有那種讓女士尖叫的男士魅力，很囧的是，老哥他還沒把那過分長的僵屍牙收起來，有礙瞻觀的緊。

我很無力的指了指我的牙齒，一個手指沿著牙齒劃過去，示意都是平的，然後戳了戳將臣的牙齒，示意他把牙齒收起來，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呆愣在那裡很久，幸而最後還是把牙齒收起來了，做完了這一切，天早已經黑了。

鑒於我和將臣都不需要吃東西，每天晚上基本是入黑就會睡覺，其實對於都不需要睡覺的人來說，我們都隻是閉目養神而已，但是今天決定了要教將臣說話，最後敲定是晚上睡前教他說話，清晨起來先教他中文書寫與認字。

坐到了將臣旁邊，借著比現代光亮很多倍的月光，我指著自己道：“我是古楓，跟我說，古楓，古楓，古楓……”我隻是先從名字開始介紹……

∷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教導，將臣基本上算是能跟我交流了，識字也差不多了，我開始把我寫的一些書，當然是中文類的書給將臣看，讓他看不懂的時候再來詢問，事實證明將臣很聰明同時是個很好學的人，所以很快就掌握了中文，自從學了中文後，將臣整個人都泡在書海裡麵了，簡直就是一隻書蟲，如果他能配副眼鏡，絕對像個文學青年。當然，中文好了，我開始教導將臣英文的讀音以及寫法，比中文簡單多了，畢竟二十六個字母很好理解，隻要記住詞彙就能保證閱讀了。

鑒於星爺的那些搞怪的電影類介紹不適合將臣這樣的人，我就把之前的那些什麼山寨版中文的《暮光之城》、《少年梁祝》等等的書給他看。不過給他看這些愛情著作也有不良反應，那就是問題多多，能梗死人。

“這個人跟我一樣有長牙，那我也是吸血鬼？”“為什麼我不要吸血他必須吸血？”“為什麼他會愛上自己的食物而那麼痛苦？”這是關於暮光之城的問題，我記得我籠統的回答是，將臣是僵屍之王，不是該死的吸血鬼，所以不需要吸血，你不需要隱忍，想愛誰就愛誰，隻要不愛坑裡麵血肉模糊名為女媧的女人就好。而將臣聽後，隻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裝成男人才能讀書？”“我是男人，坑裡麵的是女人，那麼古楓你是什麼？”“為什麼他們家族不允許他們相愛？”“愛情是什麼？”這是關於梁祝的問題，聽完之後我壓抑了暴打將臣一頓的衝動，給予的回答是，因為每個地方都有傳統，習俗不同就產生了女性弱化的地位，那個地方的女人什麼都不能自主，隻能聽從命令，而家族為了利益都會選擇聯姻。更向他解釋了，我沒有性彆的事實，對於他衍生的為什麼沒性彆。直接讓他問混蛋的所謂的神。至於相關愛情的問題，我給予將臣的答案是，我不清楚。之後將臣就安靜了一段時間！

愛情這東西，將臣應該會比我更加理解的，隻要我離開這個世界，女媧血人變回來聖母一樣，為人類哭為人類笑，最後還所謂痛苦滅世的話！

∷

一天晚上，已經掌握了英文，開始研讀我選出來拉斐爾著作的關於氣質和統治一類書籍的將臣，把書放到了邊上，為開始減弱的火堆加了乾木，已經是冬季了，晚上睡之前我或者將臣會準備一個火堆，並不是因為感受到冷，而是看著火堆會特彆暖而已，這是慣性心理。將臣躺到了我邊上，又把問題不經意地拿出來詢問，“如果古楓有機會有性彆，你想當男人還是女人？”

“當然是男人，因為曾經我也是男人。”我對著漫天的星星，突然發現，這麼長一段時間，裘徒似乎都沒有催促我去找需要乾掉的對象，更沒有說出需要搶奪的東西，有點奇怪呢！“隻不過有時候不是想就能的，很多時候，所有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的，機會不是任何時候都能有的，”

“哦，那你為什麼一直閉著眼？”也許將臣打算一次盤問清楚吧，把以前所有的問題都詢問了，我感覺他是憋了很久的了，憋了那麼久，也不怕會腎虧，唉！

“看不見就一直閉著，不喜歡把眼睛當成是裝飾。”呼吸著因為冬天，萬物枯萎後顯得有點渾濁的空氣，我突然想到了那天那個有昊玥少年的地方，感覺那裡不簡單，帶著強悍的將臣，也許能進去也不一定……

“隻是你明明做什麼都沒有阻礙不是嗎？”將臣還是不死心，現在的追問的他又把已經若隱若現的BOSS氣質給丟了，我頭都沒有動，繼續回答：“眼睛不能看，神識能看，那就像是一雙心眼一樣，用心看的世界，並非用眼睛呢！”

將臣沒有繼續，似乎被說服了，又開始看書，周圍很靜，隻餘留下將臣間或的翻書聲和火燒木的劈啪聲。似乎所有的好奇有離他遠去，現在隻要是靜下心來看書的將臣，那副模樣，終覺得跟曾經在電視看到的那個BOSS，那個為了愛而有點唯我獨尊的僵屍王一模一樣。

“呐，將臣，我們明天去一個地方玩！”我微笑著跟將臣說，換來了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是錯覺呢，BOSS氣質……